香港的社团势力是很大。但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不对做正经生意的大富豪下手。你砍砍人、收收保护费,警方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而一旦动了那些排得上号的富豪,皇家警察手里的枪可不是玩具。
真正恐吓、绑架香港大富豪的歹徒,无一例外全是外地人。要么是内地过去的大圈仔,要么是穷得只剩一条裤子的越南船民。
以康剑飞现在的香港首富地位,只要他不主动去招惹香港本土帮会,那香港本土帮会也最多在他手下的企业收收保护费而已,根本不敢对他本人做什么。
罗杰承笑道:“我吃饱了撑得才招惹康剑飞,我是问他在道上的实力如何。听说没人敢硬逼他公司的演员拍戏?”
陈耀兴说道:“康剑飞跟向大佬私交算不错吧,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听说康剑飞在和字堆也很吃得开。隔壁铜锣湾的陈贵芳你知道吧?”
“听说过。”罗杰承点点头,“陈贵芳这两年起来的很快,听说差不多已经把铜锣湾的地盘占完了。”
铜锣湾紧挨着湾仔,这几年地下社会最出风头的就是陈耀兴和陈贵芳。前者靠凶悍的拼杀独占湾仔,成为新义安五虎将之一;后者则靠金钱大肆收买。并辅以武力占据了铜锣湾,都是香港社团中声名鹊起的新兴势力。
陈耀兴搂着一个陪酒女郎,敲着二郎腿说:“陈贵芳这几年,光收买人就砸出去一千多万,他哪来这么多的钱?”
社团是很赚钱的,光手保护费就日进斗金,但同样很烧钱,养小弟马仔和打理官府都属于硬成本。
别看陈耀兴占据了湾仔这块油水丰厚的地盘,但他手里能动用的活钱也就百十来万,根本不可能砸上千万去收买对方的手下。
罗杰承恍然大悟:“你是说陈贵芳背后有投资人?”
陈耀兴点头道:“很有可能是康剑飞在背后支持。而且陈贵芳现在的左膀右臂罗大石和刘建刚,这两人都是大陆退伍jūn_rén ,我怀疑他们也是康剑飞帮陈贵芳找来的打手。”
陈耀兴之所以这么清楚,是因为他的地盘跟陈贵芳紧挨着,双方不时发生些小摩擦。彼此都摸过对方的底。
罗杰承是在澳门起家的,在香港虽然也有一些生意,但对香港道上的事情却不是很明白,他问道:“我如果请康剑飞公司的演员拍戏,这应该没问题吧?”
“千万别乱来,去年14k有个痴线强请周星池,电影还没开拍,那个家伙被人挑了脚筋,事后连谁动的手都查不到。”陈耀兴连忙出言阻止罗杰承的疯狂举动。他湾仔之虎陈耀兴也是出了名的不要命,但却对某些人的暗杀手段颇为忌惮,因为对方的手段实在太高明了,简直来无影去无踪,事后连蛛丝马迹都难找到。
很简单,这是经历过战火的侦察兵干的,对付起帮会中人简直不要太轻松。
罗杰承也听说过此事,但他的电影公司实在亏损太严重了,根本没钱请大明星拍戏。他权衡再三,还是放弃了强请刘佳玲,把男女主角的人选定为刘德桦和张蔓玉。
……
罗杰承费尽心思玩邪门歪道的时候,康先生本人却正逍遥快活着。
荒置了好些年的清水湾别墅村,如今人气挺旺,基本上所有的别墅都已经卖出去。康剑飞的海边别墅在最尽头,他把附近的荒滩都买了下来,花大工夫改造成美丽的沙滩,周围还用树木和花草建起绿色栅栏,未经允许外人不可进入。
天上圆月高挂,沙滩上燃起一堆篝火,兔子和鲜鱼被靠得金黄流油,那香味让人直流口水。
坂井泉水抱着吉他用日语唱着歌儿,杨彩妮、徐若萱和谢金雁则打着拍子,偶尔还帮她唱几句和声。
至于康剑飞,则优哉游哉地听着音乐烤肉,他身边还散落着一些啤酒和红酒。
“干杯!”
五人高兴地举杯相碰,坂井泉水的朋友不多,但现在却多出三个小妹妹。那种羞人的事情都一起做过了,在康剑飞的刻意引导下,几个女人的关系很快就亲密起来。
特别是坂井泉水不会说粤语,在香港除了康剑飞以外,她连个聊天的人都没有。而三个女孩子在日本呆了小半年,虽然日语说得还很差,但基本的日常交流已经没问题了,如此正好给坂井泉水作伴。
“今天的月亮好圆啊!”杨彩妮啃完小半条烤鱼,捂着半饱的肚子躺在沙滩上滚来滚去。
四个女人都穿着比基尼,其中以徐若萱的身材线条比例最为完美,而谢金雁的优势则是腿长胸大。
徐若萱撕下一块烤得金黄的兔子肉,来到康剑飞身边说:“干爹,我喂你。”
康剑飞张开大嘴巴,一口将兔子肉连同徐若萱的手指都咬住,含着徐若萱的青葱玉指有滋有味的"yun xi"起来。
徐若萱也没抽回手指,任由干爹吸舔着,目光却看向跪在干爹胯下的小姐妹谢金雁。
这个死燕子,就知道讨好干爹,吃东西的时候也不消停!
徐若萱不由地想起那天晚上,干爹当着杨彩妮、谢金雁和坂井泉水的面,压在她身上狠狠地进入,那种刻骨铭心的痛和快感,让她一辈子也难以忘怀。
沾着她处子之血的床单,被剪裁下来成为干爹的独家收藏,用相框封好陈列在一个大柜子里。徐若萱偷偷地在旁边数了一下,那个柜子里带着落红的床单已经有二十多张,干爹真是好厉害啊。
想到这里,徐若萱忍不住又湿润了,她爬过去挤开谢金雁,从小姐妹的嘴里抢来美味佳肴。
坂井泉水和杨彩妮去海里游了一圈回来,老远就听到岸上羞人的声音。借着篝火和月光,隐隐可以看到谢金雁和徐若萱抱在一起,而康剑飞压在她们身上,也不知道进入了谁的身体。
“真是个好色的男人!”坂井泉水吐槽道,说话间却忍不住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