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正心神荡漾、情难自已时,空落落赤-裸-裸的腹下就受了自降生以来的最大一击。
江溪的动作又准又狠,毫不拖泥带水,仿佛曾经演练过多次,以至于楚天连句痛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蜷缩着身体倒下了。
江溪掀开了他。
外面保镖听到动静,心照不宣地露出一抹促狭的笑,双双站得离房门远了些。
楚天捂着下腹,一时疼得说不出话来。
江溪粗喘着从沙发上下来,手抖抖索索的半天才整理好裙摆,电视柜前的手机依然开着,摄像头忠实地记录着所发生的一切。
“你”好大的胆子。
楚天声音微弱,额头青筋直冒,背上已是密密麻麻地冒了一层汗。
充血的海绵体在壮大时受到巨力撞击,这疼痛没一个男人能忍,以至他到现在还说不出话来。
“我怎么了?”
江溪压着裙摆坐到他旁边,慢条斯理地拿着部手机在拨弄,不一会就听手机听筒里传出一道熟悉的声音:“……未成年的水水瘦归瘦,该长的倒是都长了。”
楚天撩开眼皮,手机屏幕被江溪贴心地倒转了个儿,正对着他回放着之前的一幕。
男人古铜色的肌肤对比下,被压着的少女显得柔弱而无助,任谁都看得出,这少女并不是出于自愿,挣扎得极其强烈。
“楚先生觉得,这标题听起来如何?”
楚天脸都黑了。
当然不怎么样。
“亚星集团去年才在纽交所上市,掌权人就爆出这么大的一个丑闻,股价恐怕会一路狂跌。”
江溪抚掌笑得十分甜美。
“你以为今天这门你还出得去?”
楚天牙缝里挤了话出来,声音低得要江溪凑过耳朵去听。
江溪笑眯眯地晃了晃手机,笑得跟狐狸似的:
“我出不出得了门不要紧,现在的网络发达得很,视频传到云空间,如果午夜没到我消息,朋友会帮我将这视频爆到一切可以曝光的地方。正巧,三千水现在的热度也够。还有,”
“……方程集团,恐怕会很乐意帮我一把。”
自接了楚天的暗示电话,江溪就上网搜了搜有关这位“楚先生”的消息。
网上消息不多,不过亚星集团和方程集团的龃龉,却是铁板钉钉的。
同一领域的集团,一个是异军突起的新兴企业,一个是多年享誉的老牌巨头,起了摩擦太正常不过。
这视频一爆出,亚星集团股价下跌还是最轻的,论起来,诱-□□女就算是未遂,如果民意压不下,楚天量刑也不会轻。
不过江溪拿这把柄,也无意当正义使者,头破血流地将楚天给整治了,她只求一个保障。
如果说之前楚天还以为这不过是小丫头被逼急了的小把戏,此时却一点轻视都没有了。
不论是录视频,还是之后的退路,显然这个叫江溪的未成年都想好了。
至于之前那些没眼色的蠢笨表现,恐怕也是装的。
楚天有点说不出来的兴奋。
“楚先生还是先将衣服穿上的好。”
江溪撇开眼,缠着手将裸-露出的手背不动声色地遮好,正襟危坐,如果忽略到那几乎绷成一条直线的背部线条的话。
楚天缓了缓,撅着屁股没顾上内裤,先捞了西裤穿上,而后皮带、衬衫,觉得自己终于有点人样了,才重新落座,双手支着:
“说吧,你要什么条件。”
“我的条件对楚先生来说很简单。”江溪掩着胳膊,微微侧过身去:
“第一,从此以后不得以任何目的骚扰我,不得使用任何直接或间接的手段报复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