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被包的小情儿这么不给脸子的?
留下一干人,揣测的揣测,神伤的神伤,各自肚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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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溪一到宾馆,就先拿了套衣服去浴室洗澡,等冲完澡出来,宾馆的门就被“笃笃笃”地敲响了。
卢姐是有自己门卡的,江溪心里划过一个人名,提了声:“谁?”
“我,韩琛。”
韩琛瓮瓮的声音透过木门,“开门。”
果然是她,江溪放下毛巾,想了想,还是将门拉了,“什么事?”她不耐道。
韩琛耷拉着脸、垮塌着肩,一副丧样,就差俩耳朵垂下来了:“进去说,成不成?”
“不成,”江溪大喇喇堵着门缝,没肯让进,韩琛看她头发滴答滴答往下落水,手上一使劲,推着她肩往里走:
“姑奶奶,您先将头发吹干了行不行?”
这手一放江溪肩上,韩琛才觉出这刺猬似的小姑娘有多瘦,削薄的唇角顿时往里抿成了一条直线。
宾馆找半天没找着电吹风,前台也不提供,韩琛一边打电话给万能高秘临时去买一个,嘴里忍不住骂了声粗:
“卢静思平时就这么照顾你的?”
隔壁的卢大经纪人打了声喷嚏。
“跟你没干系。”
江溪坐在床沿,一手拿着毛巾擦头发,一手指着对面座位:“坐。”
韩琛见她小脸又崩成了一块火烧都不化的冰块脸,心里不知怎么,有点发憷,可他堂堂一个大男人,不能怂啊,正襟危坐了下来,八颗牙齿笑得格外标准:
“恩,坐了。”
“韩先生今天财大气粗啊,花五百万把我这吻戏推了,说说吧,为什么?”江溪掐着嗓,小细音清清凉凉,“别再说什么哥哥妹妹的遮羞布,成了不?韩总?”
江溪不是真的不经世事。
韩琛抹了把脸,心里有一块不知怎么,像被一根针狠狠戳了下,他有点疼,可又说不出哪里疼,只僵着舌头道:
“什么遮羞布?小草,”他语重心长地道,“咱们做人呢,还是要单纯点。”
江溪今天不想跟他兜圈子。
“单纯?成,那韩总您就让我验一验您的单纯。”
她猛地凑过去,女孩刚刚洗过澡,皮肤还残留着氤氲的热气,湿发滴滴答答往下落着水,水滴沿着胸口往下……
韩琛听见自己咽了口口水,呼吸顿时就乱了。
“江小草,别乱来。”
他警告道。
江溪看着韩琛色厉内荏,忍不住笑了,也不擦头发,将毛巾随手弃到一旁,韩琛想站起来,却被一双手压着,明明力气不大,可韩琛动弹不得。
“单纯?”
江溪吐气如丝,韩琛坐在椅上,她直接环上他脖子,坐到了韩琛腿上,嘴唇贴着他脖子一路往上,蛇似的蜿蜒,“韩哥哥,你心,乱了。”
两人气息相闻,江溪嘴唇快要贴上去时,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