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钱浅更傻眼了,她有些呆呆的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也要去?大人!我是个瞎子,去了怕是会给您拖后腿。”
“你功夫不错,去了自有用处,明日你就知道了。”厉曜不发一言,转身进了屋。钱浅呆呆的在院里站了半晌,最后决定还是去练功。她一点都不想陪着男主去玄堂,她这个水平,分明就是送死去。然而不去又不行,谁叫她现在是个全职保姆。
再说,明天如果厉曜出事,她也落不了好,去就去吧。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钱浅果断决定还是临阵磨枪好好练一晚上功,好歹也算是个心理安慰。
第二天一早,钱浅在院子里等厉曜。厉曜很快开门出来,一见到厉曜的脸,7788就吱吱喳喳的汇报:“唉,原来他做伪装了,害我白担心一晚上。我就说嘛!男主不会那么蠢,大大咧咧闯去玄堂分部。”
“他打扮成啥样了?”钱浅有些好奇的打听:“男扮女装吗?”
“啊呸!那怎么可能!”7788使劲鄙视钱浅:“还像之前一样,打扮成奇怪镖师了。就是那种戴着银面具的黑衣镖师,面具可以遮住半边脸。”
厉曜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小小的令牌往钱浅手上一塞:“你是天圣宫暗堂的金鳞使,被追杀,好不容易摆脱追兵,到玄堂来取药。我是一路护送你的镖师,记住了吗?”
“金鳞使?”钱浅摸了摸令牌上的花纹,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还请大人赐教,这个金鳞使……”
“就是暗堂的高级细作。”厉曜淡淡地答道:“金鳞使每一位都安插在重要位置,对于天圣宫来说价值非凡,玄堂不敢不给你药。记住,你只是被追杀,身份并没有暴露。”
怪不得厉曜一定要她这个瞎子跟着去呢!原来是当道具啊!钱浅自我反省了一下,觉得自己咒骂了一晚上老板的行为非常不对。她老板明明还是肯讲策略的,并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不停作死。
“可是……”钱浅突然又想到了一个bug,她有些不放心的又问道:“您今日还是打扮成镖师模样吗?那他们肯让您进玄堂吗?而且核实我金鳞使身份,应当不会当着您这个镖师的面吧?”
“这些无需你操心。”厉曜一副不在乎的模样:“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其余不用管。”
好吧!老板说了算。钱浅不再多嘴。为了配合她金鳞使的身份,钱浅特意换了一身衣裳,又将金鳞使令牌仔细收在怀里,紧接着就和厉曜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庇护所。
两人一路沉默着直接去往绣衣坊后巷,可是刚刚接近目标地点,7788就开始示警:“不对啊,钱串子,有点不对劲!昨天明桩暗哨的还有五十多个人守在这条巷子呢,今天怎么都没了?!”
“大人!”钱浅立刻转身,空洞的眼睛直接对上了一直跟在她身后扮演镖师角色的厉曜:“情况不对!巷子里昨天明里暗里有将近五十人在盯着,今天居然都撤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