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济道长对于钱浅和江清明表现出来的实力很是吃惊,忍不住出言打听:“玄音,你这个师弟,上次栖霞论剑为何没有参加?赤桑剑执剑者,修为不俗,若是参加栖霞论剑,怕是应与玄靖一同一战成名。”
“我师弟入门才一年,当年栖霞论剑,他还不是我们五灵道宗弟子呢!清明天赋很高,我师父和清渊师伯都说他以后的成就一定不亚于玄靖师兄。”钱浅夸起自家老公自然不遗余力。
“才一年?”灵济道长非常吃惊:“才一年竟有如此水准,莫不是家学渊源?”
钱浅笑着摇摇头解释:“玄明从小在山村长大,学的是世俗剑法,一年前才开始正经修炼咱们剑修的剑诀。而且我和玄明的师父,三天两头不在门派,日常也没个人系统教她,入门剑诀是我教的,在门派时,还有清渊师伯代为传授高深一些的剑诀,这一出来历练,他都是靠之前学的剑诀自己摸索,遇到不懂之处,就问我和玄靖师兄,一年下来,就有如此水平。”
“竟是如此天才!你们的师父,有徒如此,却也是幸运的紧。”灵济道长看江清明就像看到了一块大宝贝,眼中还带着点遗憾和钦羡,好似没抢到这个宝贝当自家徒弟,是多遗憾的事似的。
“是呀!”钱浅笑着点点头:“当年清明跟我们一起回门派,我师父一眼看到玄明,就一定要收他当徒弟,当时在鹤舞坪就让他磕头,急急忙忙催着我去办身份玉牌,说是怕被别人看中,抢走了好徒弟。后来清渊师伯果然十分遗憾,被我师父先下手为强。”
“灵济道长谬赞了。”江清明朝灵济道长一抱拳:“在下入门尚短,修为浅薄,怎当得道长如此称赞。”
“如此说来,我们倒是有幸,能与玄明师弟切磋。只是师父,我又给你丢脸了。”长珏几个听得一愣一愣,人家玄明入门才一年,就有本事把他们几个从小练剑的打得落花流水,简直丢脸至极。
“何来丢脸。”灵济道长倒是洒脱,笑着摇摇头:“不与玄明比,你们几个天赋也算的上上佳,日常修炼也颇为刻苦勤谨,如此乖巧的徒弟,我还有什么不满。若说剑术,你们的确与玄音玄明差着一截,知道有差距,迎头赶上就是,修炼又不急于一时,缓缓行来稳扎稳打,也并无不好。”
“灵济道长说得有理。”钱浅笑着点点头:“若说我师弟的修炼之途与旁人有什么不同,那就是他自从入门以来,日日都与我们在外奔波,没有时间像是寻常修士一般在门派日复一日练剑,领悟其中剑意。他对于剑诀的领悟,都是在争斗之中,与妖斗,与人斗,每一次都是生死之争,若不够强,就会成为同行者的负累,因此他比旁人更加努力。”
“原来如此。”灵济道长缓缓点头,他正想说什么,突然看到远处玄靖走来。他颇有兴味地挑了挑眉:“玄靖来了。说起来,五灵道宗玄字辈当真人才辈出,我玉宸阁惭愧。不知今日是否有幸见识一下玄靖师侄的剑法。这玄明和玄靖都是难得的天才,竟然全都落入五灵道宗一家,让人颇为憾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