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一连几个好不好。
楚朦垂眸,抽回了自己的手,她的声音不大,一字一句清清楚楚,钻进蒋立寒的耳朵里,“家?蒋立寒,你有没有想过我根本没有家?”
楚朦决绝的双眼撞进蒋立寒的眼里,他的眸色漆黑,看不清情绪,她情绪激动,一直憋闷在心头的委屈和埋怨此刻全部倒泄出来,“我要是有家,怎么会被你这么欺负?我要是有家,为什么要这么卑微的伺候你?我要是有家,为什么我哪里都去不了?你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说脱衣服我就要脱衣服?我要是有家……”
还未说完,楚朦早已经哽咽,泣不成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种委屈她已经饱受太多太多,为什么要在获得自由的那一刻又被无情的剥夺,重回蒋立寒的禁锢,开始无望的等待他的怒气消失?
蒋立寒面对她哀伤的眼睛,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摁着她的肩膀,强迫她情绪稳定下来,“朦朦,冷静一点。”
“蒋立寒,你喜欢我是吗?”
蒋立寒还未开口,楚朦已经跌跌撞撞的下了床,往房门那里走,边走边说,“你既然喜欢我,那就让我走,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蒋立寒知道如果真的让楚朦走了可能再也没有以后了,她只会一走了之,他深怕再也拉不住她,他拉住她的手,“朦朦。”
楚朦本就承欢了一夜,即使睡了一觉依旧脚无力的很,被他一扯,随即脚软的跪在地上,她仰面,就是蒋立寒的脸。
这张脸,多少女人喜欢,为什么要对她做这些一言难尽的事情呢?
蒋立寒见楚朦跪在地上,手忙脚乱的要去把她抱起来,颤抖着唇,天才的异乎常人的大脑此刻当机不止,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挽回楚朦,不知道该做什么才能换回她的原谅,只能拉着她,不让她走,知道她走了就不会回头。
楚朦被蒋立寒拉着手,依旧半坠着身子不肯起来,眼泪簇簇的在眼里掉下,跟不要钱似的流个不停,她哭得委屈,头直接磕在地板,他的脚边,“蒋立寒,我求求你好不好?让我走好不好?我好累,我好痛,我真的要死了,我不想再这样了。求求你。”
下午的阳光很好,日光洒在地板上,影子被映在地板上,拖得长长的,一个男人站着,一个女人跪着。
蒋立寒低头,他不知道是怎么逼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他面前跪下,流着泪哀求着他放她走的。
真的不知道。
最后,蒋立寒松开了楚朦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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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朦背上书包的时候,她害怕蒋立寒反悔,所以胡乱穿上自己的衣服就要走,虽然尽量保持目不斜视,但是她还是在他的小圆桌上看见了自己的百家姓小熊。
出去旅游的时候,她在小摊上买的,衣服是个楚字,她以前给蒋立寒看的时候,他嗤了一声说真蠢。
楚朦倒是不以为意,兴高采烈的往书包上扣,笑着,蠢萌蠢萌的多可爱。
她搬离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