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定听见“滴”的一声,就知道事情不妙了,再推推门,果然,开不了了!
我是猪!我送货上门!
叶定在心里哭著痛骂自己。
白兔拍拍他的脸,温柔地哄著:“哭吧,小定定,你知道我最喜欢看你哭了。”
叶定咬牙切齿。
白兔不愧是白兔,总有办法激起冰山的怒火。老实说,叶定虽然性格冷漠,但却很沈稳,极少发火。可自从遇到这家夥後,他的人生好像就彻底偏离了地球轨道了……
暂时是离不开车子了,叶定只好祈祷这只禽兽不要再对自己做出什麽无耻的事情来,并把身体往车门那紧靠去,与兔子保持著能有多远就多远的距离。
很显然,他的动作刺伤了兔子的自尊心。自尊心受损了,兔子就生气了。
兔子生气时,和别人不太一样。他喜欢笑,笑的倾国倾城,西施再世。直笑的人心里直发毛,受不了。
“别笑了!你、你到底要怎样!”叶定果然受不了他的笑,暴躁地问道。
兔子妩媚地看著他:“当然是来看看定定你的伤口啦!”
“伤口?”
“是呀,你刚破处就被我操的那麽狠,那里肯定受伤了吧?定定你又爱面子,肯定不会去买药,所以人家很贴心的来送药了哦。”兔子变戏法似地,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盒碧绿的药膏,在叶定眼前晃了晃,“像我这样体贴又温柔的小甜甜,定定你去哪里找?”
说完,还唱了几句《杜十娘》的经典名句“郎君啊,如果你饿的慌,对我十娘讲,十娘给你做面汤……”
杜十娘和小甜甜有什麽关系?
叶定被他唱的寒毛直竖,还没来得及叫他闭嘴,人已被扑倒在了座椅上,双手举高,被一副毛茸茸的手铐铐在了车门上。
死变态!居然偷袭!
偷袭不算变态,变态的是那副手铐居然还是粉红色的,上面还装饰著一副兔子耳朵!
“这手铐叫‘兔天使的守护’,是我亲自为你设计哒!别看它小小的,但是却很结实哦,连哥斯拉都能铐住!而且为了保护定定你细嫩的肌肤不被磨伤,人家还特意在上面裹了一层毛绒布。怎麽样,快要爱上老公我了吧?”兔子卖瓜,自吹自夸。
叶定拼命扯动著被铐住的双手,剑眉竖起,怒不可遏:“你这混蛋!你、你、你不要脸……你居然敢铐住我!”
叶医生一生气,话就说不全,这毛病完全来源於他内心根深蒂固的自卑。
兔子美的不像话的人妖脸上漾出一抹yín dàng 的笑意来,凑近,在他耳边呵出一丝暧昧的热气:“我不仅敢铐住你,还要脱你衣服,对你这样那样……”
这样?那样?是怎样?
叶定猛地咽了口口水,脸色忽红忽白。乔白在他耳边说话时的暧昧热气喷洒在脖颈上,像一根小羽毛,挠的他痒痒的。
“你……你……你不要乱来!这里是医院!有摄像头,我可以告你qiáng_jiān 的!”他心惊胆战地看著兔子把他带血的白袍脱掉,再努力也无法掩饰脸上的惊恐。难道自己又要被侮辱一次?虽然他是双性人,可是心理上却是百分之百的纯爷们!完全不能接受被长的如此女性化的人妖压在身下!
而且……而且他的屁股已经开花了啊!!!!不能再做了啊!!
兔子淡定的解他衣服,完全不把他的警告放在眼里,说:“虽然定定你穿白袍很禁欲又很美,但是带血的衣服还是不要啦,让我想起你洞房那晚的处子之血,又红又,我会忍不住在这里再操你一遍的。”
叶定身子一颤,“你敢!”
“放心啦,我既然是温柔体贴的好老公,肯定不会这麽禽兽的,起码也要等到老婆你的xiǎo_xué 完全好了後才操啊!”兔子自认为很宽容地说,脱掉了他的白袍,又去脱他的裤子。
下流种子!混蛋!不要脸!
叶定使劲儿并紧双腿,不让他的手探进自己的裤子里,手铐外因为被毛绒装饰了,所以再怎麽扭动挣扎也不会引起声响。
“你滚啊……不要碰我……滚啊……唔──”叶定悲鸣一声,终究敌不过兔子的怪力,被强行分开了双腿。兔子冰凉的手就像蛇一样,灵巧的钻入他的内裤里,摸到他前面的花穴,将沾了药的手指准确无误地抵在了潮湿的入口上。
“湿了哦。”兔子挑挑眉,暧昧的笑容让叶定忽然很想去死。
小调教的开始
第八章:
与其说这是上药,倒不如说是一场情事开端的前戏。
纤细的手指沾著冰凉的药膏抵在穴口处轻轻地打著圈,这种类似於挑逗的动作刺激地叶定腰脊一酥,一股令人几欲眩晕的酥麻感自穴口处蔓延至全身,带动小腹一热,便有不明液体从体内深处缓缓流出。
“湿了哦。”兔子挑挑眉,低哑的声音色气十足。
叶定大口呼吸著,努力维持著冰山表情,厉声呵斥:“放、放开……不然我立刻……立刻……啊呜……”最後一个尾音在xiǎo_xué 突然被贯穿时瞬间语不成调。
那根沾了药膏的手指灵巧地插入了他才“破处”不久的雌穴中,模范著性交的动作前後chōu_chā 著,把药膏一点一点均匀地涂抹在细嫩的肉壁上。
xiǎo_xué 还是和第一次进入时一样紧致,犹如处子般的。手指被肉壁吮绞著,火热温暖。
因有yín 水的滋润,所以手指的进入并未给叶定带来什麽疼痛,只是稍有不适而已。随著手指的chōu_chā ,发出轻微的yín dàng 水声。
乔白一边娴熟的chōu_chā 著,一边暧昧地俯下身,在他耳边吐出滚烫的气息:“医生,你真的好yín dàng 喔。”
“啊呜……你、你才yín dàng !混账!”叶定愤怒的骂著,逼迫自己忽视xiǎo_xué 里的异样感。但是已经尝过性爱味道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自动违背了主人的意识,泛滥起没顶的快感。
“不yín dàng ?不yín dàng xiǎo_xué 怎麽会这麽湿?只是上药而已,就流了这麽多yín 水……啧。”乔白舔了舔有点干涩的唇,目光死死地盯在他的私处,怎麽都没办法挪开。
无论看多少次,他都觉得叶定的身体是上帝馈赠给自己最美的礼物。
小小的蜜花就如同玫瑰一样,繁复妖冶,颜色是纯洁的粉红,昭示著除了自己还未有人使用过它。花穴在手指的chōu_chā 下,已经完全湿透了,小小的穴口饥渴地蠕动张合,沾著蜜露的花唇间,不断有yín 水流出,弄湿了大腿和皮质座椅。
用其余的手指拨开湿漉漉地花唇,寻到穴缝间那颗充血的小红豆,指尖便略微施压地按了上去,极具技巧地挑逗安抚。乔白的声音更低了,隐约添了些情欲的味道,“怎麽样?小骚豆被揉的爽不爽?”
“呜呜……啊……不……”尖锐的快感从阴蒂处传来,让叶定立刻哑声叫了出来。好舒服……虽然不愿意承认,可是他的身体的确被玩弄的好舒服,xiǎo_xué 深处又痒又空虚,即使有手指在插入,也依然觉得不够。
无法自制地,他想起了那一晚,在自己体内贯穿的两根巨物──那麽粗大的东西……起码有二十二公分了吧!插在自己的xiǎo_xué 里,尽根没入,把自己的填的满满的,用青筋爆起的肉茎狠狠地摩擦著自己又骚又浪的xiǎo_xué ,把自己干的yín 水之流,每一次都顶入最深处,干到他的花心,再抽到穴口处,再狠狠地插入!
就连後面的菊洞也没放过!前列腺被捣的又酥又麻,不断地分泌出yín dàng 的肠液。前後两个穴都被大ròu_bàng 插的满满的,一次又一次的干著他,把他干到几欲shī_jìn ……
那种快感,是他活了三十年间不曾拥有过的。
或许,他真的是个yín dàng 的人吧。
叶定为自己的身体反应感到深切的羞耻,可是又无法控制生理反应,只能无助又怨恨的半躺在那儿,张开大腿任对方猥亵著身体。
男人一向禁欲的面孔,因为情动和羞耻而变得绯红,牙齿死死地咬著红唇,不让自己发出可耻的呻吟。衣衫凌乱地姿态,潮红的肌肤,被汗水濡湿的黑发,含春的眼角眉梢,无一不散发著诱惑的气息。
乔白的眸光明显暗了几分,胯下的两根早就支起了小帐篷,再这麽玩下去,自己恐怕会忍不住立刻要了他吧!虽然他不在乎什麽场合,但是定定的xiǎo_xué 的确有点受伤,起码也要等到药起效了後才能做。
强忍著欲望,把手指从那温暖的花朵里抽出来,乔白甜蜜蜜地笑道:“好啦,药上好了哦。”
叶定正被他弄的浑身发软,饥渴无比,身体里的手指突然被撤出,立刻引起了xiǎo_xué 的不满。好在他的理智还未完全丧失,虽然欲望被吊在半空中很难受,但他的自尊不允许求饶。
“混账!你……你快放开我!”叶定颤声吼道,看著他用纸巾擦干手指上的液体──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麽液体,脸无法自控的红了。
乔白无视他的话,自顾自地说:“这种药很好喔,大概到晚上你就能好了。”
“什麽药!”叶定皱眉,他不相信这家夥真有这麽好心会为他上药。
“当然是消肿清淤的药啦。定定你的xiǎo_xué 被我操的太厉害了,都肿了耶!你上班都会很不方便吧!”
“滚!”
xiǎo_xué 里的确有种凉凉的感觉,很舒服,之前的疼痛都被缓解了。
可是,叶定却一点都不感动,反而觉得这一切只是兔子的又一个陷阱。
果然,兔子擦干净了手上的暧昧液体,继续说道:“但是呢,这种药要配合另外一样东西才能发挥药效哦。”
叶定听了脸顿时一垮:“是什麽!”总之,绝对不是什麽好东西。
兔子嘴巴一咧,白森森的牙齿闪了几道寒光,从车子後座里取出一只粉红色的小包装袋,打开,从里面掉出两个鸡蛋大小的粉红色椭圆形玩具。
“兔兔牌跳蛋!”
叶定不是无知孩童,在西方那麽多年,怎会不知跳蛋是什麽玩意儿?
没想到对方居然得寸进尺,想把那玩意给自己用!!
他的脸色难看到不能再看了,强压著爆发的冲动,咬牙切齿:“混蛋,你别太得寸进尺了!”
“没啊,我是为老婆你好哎。”兔子无辜地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
“滚!我不需要!”
“可是,药必须配合著这个才能用哎。”
“滚!”叶定气的更厉害,他行医这麽多年,从来没听说过有什麽药还需要这种色情玩具配合才能使用的!当他是文盲吗!在职业医生面前说这种瞎话,真的不是在侮辱他的专业知识吗!
叶定有一种被深深伤害的感觉。
谁知道乔白说:“这你就不懂啦。按照常理来说,药物和机器的确扯不到一块去,但是,这种药是我自己发明的,必须有我专门发明的跳蛋配合著使用,跳蛋刺激著xiǎo_xué ,才能促使药物吸。否则,这药就是白涂了哦。”
叶定指著车门,冷静地说:“你滚,立刻滚!我不需要上药,你滚!马不停蹄地立刻滚!”
兔子委屈的扁扁嘴,摘掉跳蛋的包装袋,捧在手心:“它们真的很可爱耶,你看,上面还有兔兔图案喔。”
叶定眼角抽搐再抽搐:“滚。”
“可是,如果在半个小时内不把跳蛋放进去刺激药效发生,那个药就会变成春药喔。到时候定定你岂不是更难受。”
“滚啊!你滚──什麽?你说什麽!你再说一遍!”叶定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刚才……自己没听错吧?不用这下流玩意就会变成春药?
兔子展颜,无比温柔地又给他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如果不用跳蛋,涂在xiǎo_xué 里的药就会变成春药。
叶定毫不怀疑他会做出这种变态发明的可能性,所以,他屈服了!!!他屈服了在了兔子的yín 威之下,被迫张开大腿,任由对方把那两只椭圆形的跳蛋塞进了自己的前後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