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间,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心中一跳,立刻惊慌的抬起头来,茫然地问:“怎、怎麽了?”
这一抬头,就把赵启申看的傻了。
男人因情欲而熏染的绯红的脸,犹如蔷薇一般娇。素日里平静冷漠的眉眼,此时竟现出妖冶的水色。红唇微张,欲语还休。眸光潋滟,跳跃著迷茫的火焰,黑扇子般浓密地睫毛就像一只黑蝴蝶,凶猛地扑入观者心灵。
一瞬间,赵启申产生了去吻他的眼睛的冲动。但理智犹在,知道不可如此,忙别过脸以掩内心的激动,道:“没、没事。就是想听听你对我刚才发表的观点提出点儿意见。”
“观点?意见?”叶定茫然了一下,猛然想起现在还在会议桌上,不禁尴尬地咳嗽一声,不好意思地说,“你再说一遍吧,我刚才在想问题,没听见。”
该死!他居然在这麽多人面前丢脸了!可恶!
“好。”赵启申也没多怀疑他的话,便把自己的观点又重申了一遍。
叶定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力气才集中心思听明白,艰难的想了几分锺後,他面无表情地问:“你是说,从蟾蜍身上提取细胞治癌?”
“嗯。中医里,蟾蜍的皮是可以入药治癌的,虽然不能完全根治,但也有过痊愈的案例。所以蟾蜍的皮组织肯定有什麽是可以杀死癌细胞的。我们不防研究一下。将蟾蜍皮里的细胞放入癌细胞培植器皿中观察,相信会有结果的。”
叶定皱著眉,蟾蜍治癌只是民间的偏方而已。而大多数民间偏方并不具备科学依据,尽管如此,他认为搭档的方法可以一试。
“还有肉灵芝。也可以同时做下试验。”他补充道。
“好。那就这麽定了。”赵启申在笔记本上快速记下,一边说,“到时候我们分工,你就负责肉灵芝的观察。”
“嗯,好的,还有──啊!”叶定刚想再为试验做一些补充,xiǎo_xué 里的跳蛋突然传来异样的动静。好像有什麽细长的东西从穴口伸了出来,探到他的穴缝间,猛地吸吮住他充血的阴蒂!
阴蒂本就是他最脆弱的地方,平时洗澡轻轻一碰他都会浑身战栗,更何况现在被“异物”吸住了!那种快感,让叶定猝不及防,猛地呻吟出来。
发现自己居然当著这麽多人的面浪叫出声,叶定立刻惊惶地捂住了嘴,脸色惨白一片。
怎麽办?怎麽办?大家肯定都听见了!
没错,在座的所有人都被他的声音震住了,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探讨,面带好奇地看向他。
大家心里此刻有一个共同的想法:刚才那声音……实在太媚了!
叶定捂著嘴,瞪大眼睛,骇然地看著众人,大脑停滞,不知道该做什麽反应。
会议室的气氛一时间寂静无声,连呼吸都能听见。
有人先开口了:“刚才……是……谁的声音?”
叶定抖得厉害。
被……被发现了麽!
“好像是……是叶医生发出来的?”老院长好奇地看著他,发现他脸色有点异常,不禁担心地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你脸色不太好。”
叶定忙点头,“是……唔……胃……胃有点痛。对不起……打搅……打搅大家了。”
原来是胃痛。
大家豁然开朗。不过这位男医生的叫声……还真的……比自家老婆在床上叫的还销魂哎……咳咳咳。
叶定低著头,手死死地扯住白袍,忍住羞耻感。
xiǎo_xué 里的动静更大了,那突然探出来的吸头,正像人的嘴一样,含住他的阴蒂狠狠地shǔn xī 著。偶有微量电流蹿过,刺激的小花核更加充血,又酥又麻,带动穴内更加空虚寂寞。
好难受……已经……快到极限了!现在的他,满脑子都是男人的大ròu_bàng ,插他……操他……
赵启申一听他说胃疼,忙关切地说:“要不要先下去休息一下?”
叶定立刻摇头拒绝。
现在怎麽可能离开!他的sāo_xué 流了多少yín 水,他自己最清楚。一旦站起来,肯定立刻就会被人发现。到时候他更没办法解释?
“可是你身体不好,不用硬撑著啊!”赵启申仍旧不放心地劝道。
“唔……嗯……不、不用了……过一会儿……就没事了。”
赵启申还想说什麽,可叶定对他挥挥手,只说:“不要耽误大家的会议。”
知道他一向以工作为先,赵启申也不再说什麽了,给他倒了杯热水後,又重新加入了探讨中。
只是,他开始变得有些心不在焉。
好在会议终有结束的时候。结束的那一刻,叶定觉得好像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麽漫长,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打的湿透。
如果会议再迟个一小时,他绝对会忍耐到失控。
不过他还是耐心等到所有人都走了、并拒绝了搭档扶他去看病的好意後,才慢慢站起来,迅速逃到了卫生间。
将门反锁,脱下裤子,他把颤抖的手摸想自己的下体。
那里,早已经是洪水泛滥了,湿的一塌糊涂。
身体已达到前所未有的饥渴程度。
如果没有大根的东西捅进来,他一定会立刻发疯!
尽管知道这样做很羞耻,可是被情欲冲昏脑袋的他,已经控制不住了,忍著羞耻,他拨响了罪魁祸首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对方才接,好像是故意让他等这麽久似地。
兔子甜蜜蜜地声音从那头传了过来:“嗨,老婆,我等你好久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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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完
医学方面的讨论,全是本人瞎编的,瞎编还瞎编的不像~~生物课没学好的悲剧!
请各位大人不要介意啊泪奔~
狼入兔口
第十章:
叶定扛著两把菜刀出现了一栋豪宅前。
没错,是豪宅,还是有私人门卫,游泳池,五个足球场那麽大的花园……的豪宅!
不是穷大学生吗?不是穷的差点连住院都交不起吗!不是在外面租了一所又破又烂的小房子吗!
叶定攥紧了两把刀。他已经决定了,只要对方一开门,他就把刀砍过去,砍个稀巴烂,挫骨扬灰!
谁知道,对方居然知道他到了,在屋子里说:门没关喔,自己进来啦!
尽管知道有诈,但是叶定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因为他没得选择!
门一推开,就有两只粉红的玩具兔自两边弹了出来,咧著很贱的三瓣嘴,一蹦一蹦的说:“欢迎老婆回家。欢迎老婆回家。”
叶定脸一黑,毫不犹豫地抬腿,一脚解决一个。
兔子嗷唔一声,断电前,还挣扎了一句:“老婆你好风骚……”
流氓东西!就和发明它的主人一样不要脸!死混账!
叶定扑进客厅。
客厅的豪华程度简直能够刺瞎自己的狗眼。
原以为自己在瑞士的家已经够豪华的了,可是比起这里,他家简直就是牛屋。高吊的水晶花灯,镶嵌著水钻的大理石地,厅内陈设简单而高贵,长方形的餐桌上,摆满丰盛的晚餐,每一样餐具都是纯银制材质,雕刻著繁复的花纹,具有十九世纪英国贵族的风格。
兔子穿著简单的白衬衣,长腿翘在沙发上,懒洋洋地雕著一根大萝卜。萝卜被他用小刀刻上了人的眼睛,人的鼻子嘴巴,嘴巴边还有一抹十分贱的笑。
见叶定来了,也不抬头,说:“你知道麽?日语中,萝卜的名字叫大根。”
大根,嗯,很符合日本人的变态yín dàng 性格。可是他解释给自己听,是个毛意思?
叶定铁青著脸,走到他跟前,一刀切断了萝卜。
“我来了!”
“哎。”兔子十分可惜地看著手中被砍断的半根萝卜,嘟起小嘴抱怨道,“人家都快要完工了的说。”
“你可以了。”
“可以什麽?”兔子抬起头,故作迷惘地看著他,“可以什麽啊?”
“你──”叶定握紧拳头,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吼道,“快点帮我把那破玩意儿取出来!”
“好啊。”兔子出乎意料地答应了。
答应的这麽干脆,实在不像他的作风。已经吃过好几次亏的叶定根本不敢相信,狐疑地盯著他,生怕他又刷什麽花招。可是兔子的确把遥控器取了出来,并按下了。
“好了,可以了,你取吧。”兔子很慷慨地说。
叶定感觉到xiǎo_xué 里的跳蛋停了下来,那根吸在阴蒂上的小吸盘也慢慢往回缩,退回了穴内,缩的过程中,难摩擦到xiǎo_xué ,因此早就敏感到滴水的身子,再次酥软了几分。
再不取出来,他一定会做出更丢脸的事。於是转身,想找个卫生间取出来。可没想到兔子突然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