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计划吧,毕竟那么大的一个集团,总裁要关心的事的确是很多。
默默趴在沙发上,凌至秋浑身都觉得有种难耐的发泄欲。整整一周多,两人都没有在一起亲热过,对于身强体壮、正值青春年少的男人来说,这简直让人崩溃好吗!
他在沙发上磨蹭着,脸颊靠着蚕丝抱枕,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凌至秋不知道的是,尉迟铉并没有离开华国,此刻,身处京城内他所不知道的另一处产业中。
尉迟铉挂了电话,把手机捏得咯咯作响。
在弄死那些曾经碰过凌至秋的人之前,他不愿再去面对那张令他神魂颠倒的脸蛋儿,他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做出伤害凌至秋的事、或者说出伤害他的话语。
他知道,其实那一切都不是凌至秋的错,他一个小小的孤儿,没有来历、没有背景,他从来都是被逼迫的,是那些人太过卑鄙无耻。
尉迟铉想象着幼年时的凌至秋无助彷徨的神色,被欺负了只能自己躲在角落里哭泣,所有那些人,一个个只想着从他身上掠夺,从未真心给过他温暖。
他为了能够得到足够的势力保护自己,只能不断去巴结他人、出卖自己,结果却留下一身的伤痛。
就是从这样的经历中走过来的凌至秋,却依然保存着无邪的心性和善良的品德,很少从他口中听到抱怨、憎恨的语言。
他笑得那么纯洁无暇。
他是多么的宝贵。
尉迟铉没有后悔爱上这样的凌至秋,他也依然还在爱着他。
等一切结束,他会静下心来,再次回到青年的身边,宠他、宝贝他。
他会忘掉所有这些过去的事。
只是,他需要时间。
这两个人都没有意料到,从这一天开始,他们很久很久都没有机会再亲热。
尉迟铉站起来,耙了耙头发,准备去私人俱乐部里跟朋友喝喝酒,聊聊天,借以暂时忘却这些烦恼。
半个小时后,他出现在皇宫大街北里弄“华国会”顶级会所的顶层,竭力做到冷静自持,与几个朋友谈笑风生。
“我说尉总……你那伴儿呢?”那个总是很粗鲁的黄总忽然提起了这个话题。
其他几个人也都望着尉迟铉。
这一年间,尉迟铉也时常带着凌至秋参加过华国会的聚会,两人的关系如胶似漆,羡煞旁人。
其他几位老总的伴儿早就换过好几拨了,而尉迟铉却跟凌至秋还是那么要好。
听到问起凌至秋,尉迟铉笑了笑,“他也有自己的事情,总不能天天跟着我。”
“哦哦……”黄总耐人寻味的应着。
那位好男色的赵总这次也带着一个小艺人,原来那个小男孩已经不知去哪里了。他说:“怎么,忙自己的事,连老公都不陪了?……你们做艺人的,真有这么忙?”他低头调笑地问自己怀中的小艺人。
那长得挺漂亮的男艺人蹭蹭他,“老公的要求哪有不应的,就是再忙也要来呀!”
“嘿嘿……”
金总手腕上重新戴着一块江诗丹顿,“尉总,你刚才说那话,我怎么觉得那么耳熟,好像几年前你跟小楼好的时候,也听你那么说过。后来没过多久,你不就跟那个小楼分手了?”
这话暗指凌至秋也跟楼陌然一样,是借了尉迟铉的资源就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