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却一直压抑自己不做的事。
纱帐落下,床头灯笼散发着柔和暗黄的光晕,渐渐的,安静的屋子里多了轻微的响,像是猛兽贴近猎物轻嗅舔尝,像是谁家小孩儿在母亲怀里畅饮,又似鱼儿钻到水草中间觅食……
男人清醒又沉醉,小姑娘却陷入了怪梦之中。
她梦见自己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在漆黑的夜里,危险而悸动。她像是生了大病,浑身一动不能动,只能任由那个男人脱了她的衣服,为所欲为。她害怕,想喊人救命,可她发不出声音,一开始是发不出,后来就被人堵住了嘴。
他亲她,双手也不老实。
应该讨厌的,偏偏又很舒服,温柔时像水,迫切时如急流,带着她一起流向不知名的地方。
傅容迷迷糊糊地想,这个人是谁呢?她只跟徐晏徐晋做过这种事,徐晏温柔有余狂放不足,徐晋则狼一般掠夺不知温柔为何物……
身体突然颤抖,喉头有低叫溢出。
太过真实的感觉,傅容顿时忘了一切,在男人连续攻势下尝到了熟悉又久违的神仙滋味儿。
水波终于平静下来,只有断断续续的风声在耳边掠过。
傅容重新陷入了沉睡。
徐晋在她旁边闭着眼睛平复,结实胸膛剧烈起伏,水光浮动。
重生之后,第一次这么快活,如果她醒着,她跟他一起来,而不是他隔靴搔痒,就更好了。
翻过身,重新覆到小姑娘身上,徐晋贪婪地去吃她嘴唇。
怎么会有这样好的姑娘,真想早点把她娶回府,每晚都要她。
~
“姑娘醒醒,该起来了。”
梅香兰香两个交替在外头喊人,不知喊了几声,傅容终于听到点动静,揉揉眼睛应道:“听见了,这就起。”
声音出乎意料地暗哑。
傅容摸摸脖子,一阵口渴,撑着床坐起来,震惊发现身上只挂着肚.兜。
大概昨晚睡觉又嫌热脱了吧?
这不是第一次了,傅容没有多想,抓过睡衣套在身上,揉着眼睛去后面小解。
坐在恭桶上还有些困意,快要放水时,异样感觉传来,傅容情不自禁发出一声低吟。
昨晚的绮梦,突然就记了起来。
傅容愣了愣,犹豫片刻,探指去碰。
果然是事后会有的湿。
傅容红着脸闭上眼睛。
怎么平白无故做那种梦了?还是一个身份不明的男人,而且梦里她还真的来了一次。
这个身子才十四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