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像她单独跟他一起玩就不高兴一样。
怕男人心里真是这样想的,傅容乖乖地靠到他怀里,抱住他腰道:“我跟王爷单独出去也高兴啊。哎,这次是我笨,王爷若是有空,咱们再挑个日子一起出去吧,下次就只有我跟王爷好不好?”
“好,我挑个时间,只带你出去。”徐晋翻个身将她压在下面,抚摸她脸庞道:“不过下次归下次,这次浓浓辜负了我一片心意,你说你是不是该赔罪?”
傅容咬唇,闭上眼睛打他:“王爷欺负我那么多次,怎么没见你赔罪?”
“因为我是王爷。”徐晋无赖地笑,一手忙着解她衣裳,一手伸到枕头底下摸索,很快就摸出一本小册子,故意翻到最后几页,一番挑选后定在一页转给傅容看:“就这个吧,今晚浓浓这样陪我,我就原谅你了。”
傅容在他拿出册子时就捂住了眼睛,听到他话,她悄悄透过指缝看,就见画里女子双手被缚……
她羞极,可惜不等她拒绝,徐晋已经迫不及待跳下床去找扔在外面的腰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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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三日天气新,长安水边多丽人。
傅容没去过长安,但今日定河边上游人如织,姑娘们身穿色明艳的绮罗纱裙结伴而行,黄鹂鸟般清脆悦耳的欢声笑语此起彼伏,跟此诗句里描绘的暮春之景也差不多了。
她喜欢热闹,抱着弟弟挑开窗帘看,徐晋却明显不愿跟这些人混在一起,身姿挺拔地骑在马上,示意车夫朝远岸一艘画舫行去。
“我想骑马。”官哥儿羡慕地望着马上的姐夫。
傅容捏了捏他小胖手,轻声道:“等官哥儿再长大几岁就可以骑马了。”
官哥儿嘟了嘟嘴,仰头往天空里的风筝:“那我要放风筝。”
这次傅容痛快地应了:“好,一会儿让你六姐姐陪你放。”
官哥儿咧嘴笑,回头望坐在另一侧的傅宣,似是在求证六姐姐真的会陪他玩。
傅宣朝弟弟笑了笑。
又走了一盏茶的功夫,马车稳稳停在了河边,傅容姐仨先后下了车,身后马车里梅香几个丫鬟有条不紊地将主子们带出来的行囊往画舫里搬。
徐晋问傅容:“先去画舫里坐坐,还是去那边走走?”
河边是茵茵绿草地,远处小山丘平缓起伏,远远可见有少年郎们策马游玩,里面也有红衣绿裙,不知是谁家姑娘英姿飒爽。傅容有些羡慕,但她一点都不想骑马。小时候看父亲教哥哥骑马她也凑了过去,父亲抱她上去后亲自给她牵马绳。刚开始傅容是觉得挺新奇的,结果下马后大腿内侧隐隐作痛,她就再也没有对骑马动过心思了。
“先放风筝吧,坐了一路马车,现在想站着走走。”傅容笑着道,命兰香把官哥儿的风筝拿过来。她是王妃了,不好再玩这个,妹妹不喜欢玩,她就只给官哥儿准备了一个黑鹰风筝。
兰香马上把风筝取来了,傅容笑嘻嘻递给傅宣:“宣宣还记得怎么放呢吧?”
傅宣看看面前的黑鹰风筝,面无表情接了过来,低头唤弟弟:“走吧。”
官哥儿没有动,走到傅容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