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垂着眼帘不看他,脸因为刚刚埋在他怀里红扑扑的,“王爷对我这样好,我要是还不满意,老天爷都要罚我了。”
徐晋爱听她说甜言蜜语,抱紧她在她耳边道:“其实浓浓眼光挺准的,本王确实道貌岸然。”
傅容心生警惕。
徐晋已熟练地扣住她双手将人按在了榻上,急切地咬她耳朵:“饱暖思yín .欲,此乃人之常情,浓浓就从了本王吧?”
傅容气得七窍生烟,低声骂他:“弟弟妹妹就在旁边呢!”
徐晋解她衣裳的动作没有半分停顿,低头看她,凤眼里是坦然热情的渴望,“浓浓别怕,我轻点,你别叫,他们听不到的。”
傅容咬紧唇,因着他的动作,眼里迅速浮上水色。
徐晋爱怜地亲了上去。
画舫外面,定河之水不知疲倦地流淌着,被画舫船身挡住,河水不甘心地往前涌,船身无赖地摇晃,晃晃悠悠就是不肯让开地方,河水继续涌过来,它就继续摇,遮掩了雅间里主人闹出来的动静。
京城凤来仪的雅间里,同样有人在偷香。
“冤家,你轻点,别叫外面丫鬟听到。”一个衣衫半褪的贵妇人慵懒地撑着墙壁,扭头劝道。
男人一身华服,嘴角嘲讽上扬:“你别叫出声不就行了?”
贵妇人美眸紧闭,并没瞧见男人的神情,咬唇隐忍片刻,忽的道:“今天凤来仪好像清静了不少啊,是不是都去新开的那家如意斋了?”
男人顿了顿,“你问我我问谁?”
贵妇人轻笑,“你是凤来仪少东家,突然冒出这样一个背靠肃王府的强敌,你会不知道?”
上官仪脸色彻底难看下来.
如果不是知道对方有肃王府撑腰,他们上官家早就出手了,还会允许旁人来分这杯羹?
不过,他看过如意斋的首饰册子,有几样确实比凤来仪最有名望的匠人做出来的首饰还要出色三分,出色到,给他一种眼熟的感觉。
顾娘子,顾娘子……
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上官仪忽地退开,抓过帕子简单擦拭,口中道:“我还有事,你先走吧。”声音虽然沙哑,却恢复了平时的冷静,任谁听了也不会猜到前一刻他还在跟人厮混。
贵妇人难以置信地转身,只对上男人大步离去的无情背影,俊美侧脸转眼就被屏风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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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容三姐妹歇晌的时间差不多,都是半个时辰左右,隔壁雅间傅宣起来洗漱时,这边傅容也在拾了,唯一的差别,傅宣是饱饱睡了一觉,傅容才刚刚被男人饶过。
“我伺候王妃?”徐晋将傅容抱到椅子上,亲手打湿帕子,蹲到傅容面前就要帮她。
傅容身上只裹了之前被脱下去的褙子,下面中裤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