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傅容身后,前面给儿子,后面他也稀罕,趁傅容忙着,他大胆使坏。
他在那边做什么,傅容听得清清楚楚,忍不住小声骂了一句。
徐晋支起身子亲她耳朵,紧紧挨着她,手上忙活时某处故意碰到她背,还给自己找了理由:“谁让你现在不能给我?你要是能给,我用自己来吗?”
傅容不想跟他比谁的脸皮厚,嫌弃地往前挪。
徐晋追了上去,蜻蜓点水般纠缠不放。
犹如雨点落在背上,清清凉凉的,傅容躲不开他,闭着眼睛嘱咐道:“你别弄到我身上……”
徐晋没应。
其实他也是头回这样欺负她,看着她红红的脸蹙起来的黛眉,他情不自禁地想知道,如果他弄在她身上,她又会如何。
真到了那一刻,他将她的小衣往她腰下塞了塞,得脏了被褥。
傅容身体一僵,扭头想要骂他,被他抢先堵住了嘴。
平静下来后,徐晋用微微发烫的帕子替傅容擦拭背上,见她一心哄儿子跟身边没他一般,分明还在生气,徐晋小声赔不是:“浓浓别生气,我以后不这样欺负你了。”
傅容充耳未闻。
徐晋明白她并非真的生气,既然赔罪不管用,她理都不理他,他继续耍无赖,帮她穿好衣服后压了过去,故意亲她最怕痒痒的耳朵。
傅容缩着脖子躲,徐晋紧追不舍,夫妻俩闹起来忘了旁的,倒是哥儿,被这种玩法吸引,在娘亲揪住爹爹耳朵爹爹依然咬着娘亲耳朵吃时,咯咯笑了出来。
傅容动作一顿。
徐晋更是震惊,低头看儿子。
哥儿望着爹爹笑。
徐晋心软似水,放了傅容,抱起儿子狠狠亲了一口。
傅容也忘了刚刚那点小别扭,坐起来跟他一起稀罕儿子。
晚上徐晋如愿以偿地搬了过来,临睡前又欺负了一次妻子,心满意足,不想夜里被儿子的哭声吵醒两次。等傅容终于哄儿子睡着了,他迷迷糊糊地劝她:“以后夜里还是让乳母照看他吧,白天你再抱到身边。”
傅容亲亲他皱起来的眉头,轻声道:“好。”
这一个月里虽然有梅香兰香两个丫鬟起夜给哥儿把屎把尿,傅容只需搂着儿子喂他哄他睡觉就好,但小家伙每晚都要哭几次,傅容也觉得累。如果没有徐晋,她会继续这样下去,为夜半吵醒烦躁,又为看着儿子在她怀里睡着满足。但她有徐晋啊,儿子她可以留到白天再亲近,徐晋白日办差,夫妻俩只有夜里才能好好相处。
徐晋喜欢儿子吗?傅容毫不怀疑。
徐晋喜欢夜里照顾哭闹的儿子吗?那肯定不可能,一天两天他或许能忍,时间久了肯定受不了,毕竟他天不亮就得起床了。傅容不想将徐晋逼回前院自己住着去,也舍不得他夜里睡不安稳,不如听他的建议,晚上将儿子交给乳母带。
听她答应,徐晋眉头舒展开来,搂着人亲了一口。
次日晚上,小哭神不在身边,夫妻俩一起睡了个好觉,醒来后神清气爽地准备儿子的满月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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