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抿唇。
吴白起心花怒放,改成侧躺,勒住她小腰往自己怀里揉,“宣宣喜欢我了是不是?因为喜欢我,才心疼我,宣宣……”
他太高兴,言语道不尽,低头寻她嘴唇。
傅宣急着躲闪,可惜吴白起最近胆子越来越肥了,按住人肆无忌惮地亲,亲到火起,他起身放下帐子,再将准备逃跑的妻子重新捞过来,熟练地解她衣,“宣宣我忍不住了,我真忍不住了,宣宣……”
从新婚夜一直憋到现在,憋了十来天,那是傅宣如何冷脸训斥也无法阻挡的。
傅宣不愿在白天陪他胡闹,可这人不知怎么回事,之前还畏畏缩缩的不敢碰她,从娘家回来后就转了性子,在丫鬟面前老老实实,一进屋胆小一会儿,然后就变了,就像现在,他竟然真的……
外裤里裤被他一起扯下,再看一眼在她身前忙活的黑脑袋,傅宣不再徒劳。
热,从他身上传来的热,体内被他唤醒的热,慢慢汇合,一起烧成火。烧着烧着,生出陌生的渴望,等他真的凑过来,她又开始害怕,想要喊停,无法开口,然后他不知怜惜,一举冲破。
“宣宣,宣宣……”
吴白起脑海里一片空白,空白马上又被本能填满,像是初次冲锋陷阵的愣头兵,不懂战术,毫无章法,只知道埋头向前,口中叫着她的名字为自己呐喊,冲着冲着突然飘了起来,最后一声呐喊忽的变了味儿,前一个“宣”还急切清晰,后一个“宣”就蔫了,像是魂都飞了出去。
他伏在她肩头,喘个不停,中衣全湿,傅宣睁开眼睛,看见他右臂底下有蛇影隐隐若现。
鬼使神差的,她慢慢抬起手,触了上去。
还没碰到,吴白起突然抬起头,亲昵地蹭她脸颊,“宣宣,刚刚我差点死了……”耳鬓厮.磨,语气满足,像是跟母亲撒娇的孩子,眼睛还闭着,沉浸在一个男人初次打胜仗的愉.悦里。
傅宣的手在他开口前放了下去,低声催道:“起来吧,要摆饭了。”
幸好他没折腾多久,拾拾,丫鬟们应该不会察觉。
她心中庆幸,语气里不透了出来,吴白起闻言,身体一僵。
刚刚,有一刻钟吗?有一盏茶的功夫吗?
大概是太过耻.辱,不甘之下,吴白起又扬起了旗。
傅宣当然感觉到了,在他有所行动前,冷声斥道:“出去!”
她不舒服,真的不想再来。
吴白起吓了一跳,见她俏脸苍白,神色不喜,不敢再耍无赖,乖乖退了出去。
低头拾,看见了红。
吴白起顿时没了花花心思,着急地问她:“很疼吗?”
傅宣扯过被子遮住自己,对着里侧道:“还好,世子别问了,你先更衣出去,我要换衣裳。”
吴白起做了亏心事,好在没有傻到家,知道女人第一次这样很正常,就乖乖出去了,低声吩咐青竹赶紧炖鸡汤,宣宣失了血,确实要好好补补。
他特意吩咐要鸡汤,再想到刚刚听到的动静,青竹红着脸去安排。
吴白起在院子里逛了一圈,回来见傅宣还能走,放了心,晚饭时百般讨好。
炖鸡汤需要时间,晚饭快用完了,厨房才送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