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听你先前的语气,似乎那殷家老爷也遭遇不测,既然你可以救殷家老夫人,为何又对殷家老爷视而不见?”曹cao不解的问道。
“他们的情况不同,殷家老爷他的气运已经被耗尽,气运也如你身上的精血一样,如果气运耗尽,那么你距离死也就不远了,而殷家老夫人则完全不同,她遇到的只是表面的伤害,所以我出手救她也无妨,反观她那儿子,哪怕我把他救活了,不出几日他又要遇到更大的劫难,这就是气运耗尽的结果。”
“那是否能把这气运比作钱财,殷家老爷没了气运就相当于没了钱财,债主就上门了?”
“呵呵……你想这么理解也是可以的,这劫难就等于是债主,不过劫难可比这债主凶险的多,就比如这次殷家老爷,他的气运耗尽之后,本来一两日之内便要死,若非我稍稍的插手了一些,现在早就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可是若是我继续介入,恐怕对他对殷家都没好处。”
“这气运如此神奇,又如何能来?”
“每个人都自带气运,不过有些机遇也会增减气运,或者一些有福之地,都会带来昌隆气运,如果他日你能成为人皇,那么你便拥有天下气运,国势越强,你的气运便越盛,虽然你无法直接操控气运,可是这气运依然会影响着你的方方面面。”
“那曹某如今的气运如何?”
“紫气冲凌霄,龙虎争清明,你现在已经是人杰之最,不过但凡是你这样的面相气运,若是不能再往前一步,便要万劫不复。”
“先生既然精通相术,不妨给曹某算算,曹某能否谋得天下。”
“我早就已经知道结果了,可是我不能说。”
曹cao眼中精光一闪而过:“先生已经知道结果了?可是曹某得了这天下?”
“我说过了,不能说。”
“为何?”
“因为我不想说。”
曹cao无语,可是又无可奈何,白晨不比旁人。
他能逼迫旁人,却不能逼迫白晨。
沐子鱼一直的跟在白晨身后,忍不住插嘴道:“师尊,您刚才可是使的截心?”
“是。”
“为何弟子与您使用同样的招式,差距如此之大?”
“所以我是师父,你是弟子。”
“那弟子有朝一日,可否也能有那般能耐?”
“如果是我先前表现的那样,以你和小乔的资质不难。”
曹cao眼中精光一闪:“那便是说先生刚才那般表现,还不是你的极限?”
“所谓的极限,恐怕丞相也很难理解,不过曹丞相与我的那个赌约,基本上没可能获胜,即便是真让我杀光你那八十万大军,也不是难事。”
曹cao脸色一变:“先生此话当真?”
“我也没必要骗你,我与他人对赌,还未曾输过,我也从不和别人做必输的赌局。”
曹cao苦笑不已:“这天下怕是都以先生为尊了吧?”
“你且放心便是了,我又不争这天下,更不会对你妄加干涉,你且去争你的天下便是了。”
“曹某与先生认识也算是有些时日了,倒也不怕先生去谋这天下。”
回到前院,当殷小馨和殷小虎知道了他们的奶奶已经救回来后,立刻就赶了过来。
如今的殷家又重新恢复了荣光,这天下两大势力都来到这殷家,而且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反而留在殷家做客。
这个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滨海城,之前滨海城大大小小的官员,都等着殷家倒霉,然后他们好趁火打劫。
可是如今一看,却是傻眼了,这殷家可是把滨海城的总兵给杀了,如今曹cao居然没有问罪。
思来想去他们才想明白,如果殷家与曹cao没这等关系,如何敢杀那舟山。
一个个都是悔不该当初的样子,全都提着礼物上门拜访赔罪。
虽然殷小馨和殷小虎已经知道了,莫兰就是潜伏在殷家的妖怪,不过他们没有打草惊蛇,一切如常的过着日子。
家里的两大势力客人现在才是他们最头痛的事情,双方人马是没动手,可是一见面必定针锋相对。
如果不是白晨在中间压着,他们真怕两方人马打起来。
“先生,您快去看看吧,沐大人和乔小姐又打起来了。”隆衫现在是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就来找白晨汇报。
在殷家里,能够光明正大动手的,也只有沐子鱼和小乔了,他们每次都是说他们在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