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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踩灭了烟头上车。
到家时雷康还没醒。雷小雷推了推他,喊:“雷康,醒醒,到家了,把你裤子穿好。”
雷康只是歪了歪脑袋,身体却没动弹,也不应声。
雷小雷犹豫了一会儿,才咬着牙,扶着他的鸟给他装回裤子里,没想到只是碰了一下,那东西就硬了,雷小雷的脸又红了,又红又热,几乎滴血,抬手打了那儿一下,骂:“雷康!你他妈酒醒了就给我自己爬起来!”
雷康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才含糊着声音,带着酒气和困意,说:“爸,再来一下儿呗。”
雷小雷扭头走了。雷康坐在车上咧着嘴笑了一下,身体里残留的酒还在作祟,扶着车门跌跌撞撞地下来,朝屋里喊:“雷小雷,出来!”
雷小雷从堂屋里探出头,压低了声音骂他:“喊什么喊?!借酒装疯,滚回屋睡觉!”
雷康就朝他走过来,扑上来,整个人压到他身上。“走,睡觉。”
他比雷小雷高一头,又壮,雷小雷推不动他,推动他,也怕他摔倒,只好顺着他往原来两人一起的卧室走,到床前,被带着一起栽倒在上面。
一倒下,雷康就握着他的后脑勺亲上来,不管不顾地撕着两人的衣服,一边祈求:“给我吧,爸,就当可怜可怜我……”
雷小雷一边躲一边捉住他的手,说:“雷康……”然而只叫了个名字就说不下去了,说什么呢?说他这是乱伦这不对?雷康这些年过来,压抑了这么久,难道他自己不知道这不对?
雷小雷的眼泪流下来,这么多年,他第一次在孩子面前流眼泪,他不再挣扎,任由雷康胡乱地啃着。
初秋的衣服薄,只有两三件,在摩擦撕扯间已经褪尽。雷康吻着雷小雷脸上的泪,一边箍着他的身体,让两人的下体和皮肤在一起摩擦,一边说:“爸,你别哭。”
雷小雷没有说话,也没动,雷康第一次这样近地与他亲近,在他身上蹭了没几下就射了,射了也不松开,两个人还肉贴肉躺在一起。雷康紧紧抱着他,喘了口气,伸手去摸雷小雷的阴茎,也有些硬了,只是没射。
“别!”
“我帮你。”
“别!”
雷小雷翻了个身,他的胯间还有雷康留下的体液,证据确凿地昭示着父子二人刚刚做了什么有悖人伦的丑事。
雷康便跟着他翻身,从背上搂过去,下身蹭在他的臀上,跃跃欲试地,却克制着没有动。“你不愿意,我们就不做到底,这样也挺好。”雷康紧紧挨着他,说:“爸,你别自责,是我要缠着你的,是我情不自禁爱你……”
“别说。”
雷康便不说了,他用嘴唇蹭着雷小雷的肩膀,过了一会儿,又说:“爸,你别想那么多,是我,我没有你就不能活。”
9.
院子里的枣树挺着纤细却结实的枝丫,上面已经结了一层小而青涩的果,在晨光的照射下,投出一片浅灰色的轻快阴影。
雷康醒来时已日上三竿,吃过早饭,去杂货铺里找雷小雷。
店里正有人买东西,雷小雷不抬头地替客人结了账,眼角瞥见他进来也不招呼,完钱又坐下了,低着头去看手机。
雷康把高数的练习册往柜台上一放,发出很轻地一声响,却似乎把雷小雷吓了一跳,他的背脊像受惊的猫,肉眼可见地向上跳了一下。
雷康不自禁抿起嘴角,含着一点儿甜蜜,说:“你去长椅上坐吧,我在这儿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