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附和,“我们都是说咸,辣是指辣椒之类的辣味吧”
毛利兰和柯南默默点头。
世良真纯认真回想,“我了解到的日语,也都是说“咸“啊。”
安德烈-卡梅隆:“……”
不必看他,他已经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日语了。
“盐多的食物,怎么会不是辣呢……”服部平次觉得难以接受,挠了挠头,很快看向甘粕亨,一脸不爽道,“也就是说,你这家伙其实是关西人,对吧”
“喂喂,等等,”甘粕亨连忙辩解道,“我只是有朋友是关西人,听他们那么说,自然而然就学过来了”
“有时候……”池非迟看着服部平次,用了甘粕亨的说法方式,就是避免了关西话里的语气词、尽量用关东腔,但一些词还是有着一些关西的音调,而且被平直的语调说出来之后,显得更别扭了,“相信一下你的直觉。”
服部平次听着那种东不东、西不西的腔调,太阳穴跳了跳,“是,是啊,果然是……别扭得不行呢!”
池非迟又看向甘粕亨,忽略了甘粕亨一脸便秘的表情,继续用那种奇怪腔调说话,”而且看毛巾摆放的位置、拉面碗旁边的筷子的位置,你应该是右撇子,我坐下前,看到你还是用右手拿烟,为什么现在却一直用左手拿烟”
服部平次:”……”
是,疑点很对,但非迟哥能不能别用那种腔调说话了他听得很难受!
甘粕亨脸色阴晴不定地看向自己左手里的盐,由于心神不定、没法再好好模仿关东腔,腔调被池非迟带得越发奇怪,“那、那是因为……”
“因为你的右手碰过毒素,”池非迟转头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大块头安德烈-卡梅隆,“在洗手间毒死死者之后,你发现洗手间有人听到了动静、并且对方想查看情况,所以匆匆忙离开了洗手间,并没有洗手,之后你想店员更换了拉面作为餐品,是因为只要把拉面汤洒出来一点、就很容易要到毛巾,只不过你在用毛巾擦了右手之后,还是担心右手上有毒素残留,才不敢用右手拿着要递到口中去的香烟,至于证据,你擦过手的毛巾上,应该能检测到毒素……”
”那个先不说……”服部平次忍无可忍地朝池非迟喊道,“能不能别用这种奇怪的腔调说话了,真的让人很难受啊!”
甘粕亨也是一副快忍不住的表情,用喷火的目光盯着池非迟。
“抱歉,”池非迟恢复了正常腔调,闭眼迅速看了空间里的情况,又很快将左眼恢复正常,转身往自己位置走,“一下子没调整过来。”
他已经掀桌子破案了,结果空间地面的扇形还是老样子,变色缓慢得将近停滞,半天也没有增加明显。
这么看来,空间吸收罪恶跟他破不破案没关系,而是看罪犯本身能提供多少。
速度变缓到几乎停滞,应该是甘粕亨能提供给空间吸收的罪恶到极限了。
“那么,甘粕亨先生,“高木涉上前一步,戴着手套的手拿出证物袋,又拿起甘粕亨桌上的毛巾,正色道,“我们要对你桌上这块毛巾进行详细的检测,应该没问题吧?”
甘粕亨一愣,颓然低下头去,“不、不用了,确实是我……”
在证据面前,甘粕亨也说回了关西腔,老老实实交代了自己的杀人动机————因为朋友发现了自己毒杀那个公司社长的事,所以杀了朋友想灭口。
……
家庭餐厅对面,一辆白色车子静静停在路边。
fbi的詹姆斯-布莱克坐在驾驶座上,转头看到警察带人出来后、陆续续有客人出店门,在人群中看到了安德烈-卡梅隆个子高大的身影,“看来事件是
解决了。”
“是啊,”旁边副驾驶座上的朱蒂道,“有那么多侦探在,事件也很难不被解决吧?”
“尤其是你口中那位堪比福尔摩斯的池先生也在吗…”詹姆斯-布莱克看着朱蒂帽子、墨镜加围巾的打扮,终于忍不住了,“不过朱蒂,你是不是过度紧张了看了卡梅隆发过来的邮件之后,你就去商店买了这些东西,而且还全部戴上了……”
朱蒂墨镜下的目光幽怨,看了看朝车子走来的安德烈-卡梅隆,视线一转,又看向家庭餐厅玻璃窗后的意思一群人,“我也没办法啊,如果只是池先生和小兰他们在那里,那倒是没什么关系,但矶贝小姐也在那里,之前她总是约我出去玩,我又没办只好法搬家,以免惹她怀疑,为了避开她,我谎称自己在外面旅游,每天回家都乔装打扮、早出晚归,还一直担心会在电梯里或者停车场里遇到她,如果她发现我在这里,又要追问我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问我明天要不要去别的地方玩……”
詹姆斯-布莱克想起朱蒂被矶贝渚缠着玩遍东京的那段时间,都有些同情起朱蒂来,“辛苦你了,不过能玩遍东京也不算太糟糕吧,接下来,你以有急事回美国之类的理由,再退租应该就没问题了。”
朱蒂想到快摆脱矶贝渚的纠缠,精神了不少,看到安德烈-卡梅隆到了车窗前,放下车窗打招呼,“卡梅隆,案子解决了吧”
“是啊,罪犯为了谋财而毒杀了某个社长,在真相被朋友揭露出去之前,把朋友叫到洗手间杀害了,真相好像就是这样,”安德烈-卡梅隆站在车旁,转头看了看家庭餐厅窗户后的人影,“池先生真的很厉害啊,总是一下子就看出关键,如果不是他状态不怎么好,案子大概在警方到来没多久之后就能解决了吧。”
”我之前就说过了吧,他的推理能力和观察能力堪比福尔摩斯,是个聪明得可怕的家伙,”朱蒂笑了笑,为自己提供过判断准确的情报而骄傲,又好奇问道,“不过你说他状态不好,又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