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感到好笑的是,回答我的不是正在挨操的绒绒,而是旁边的小丽她一直没有改变姿势,还是把脸贴在绒绒的屁股上近距离的看着我对别的女人实施gāng 茭,口中还不停的回应着我:“爽爽好舒服”
忽然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猛一抬眼与我的目光交接,小丽的脸忽然间涨得通红,口中的回答之声也停了下来。不知为何,我忽然觉得有些尴尬,屁股前后抽送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我正在考虑是不是该停下来,忽然绒绒高亢的声音响了起来:“我的小丽,别压着我啦,都要疼死我了你让你弟弟干吧,我得歇一下。”
“噢”小丽慌忙起身,我也顺势把从绒绒的屁眼儿里抽了出来。绒绒翻身躺到床上喘了半天,忽然坐起来一把捏住小丽的:“刚才说你是贱货还真没说错,挨操的是我,你说你喊个什么爽啊我想着就来气不行”绒绒把小丽的上半身向床面压去:“你来让你弟弟操操,我也好替你叫。”
小丽稍稍挣扎起来,同时询问般的看了看我,见我没什么反应她才顺从的让绒绒摆弄成了高翘屁股的姿势。
“我说弟弟”绒绒边给小丽的屁股抹油边问我:“你还没走过小丽的后面吧”不等我回答她又去问小丽:“小丽你是第一次不以前没让男人干过后面吧”
“没有”小丽的声音弱得几乎听不到。
“好啊,你这么喜欢你弟弟,今天正好把第一次给他,这也算是chu女之身啊好啦,弟弟快来给咱们小丽开苞吧”绒绒唠唠叨叨的替小丽抹好了油,然后笑嘻嘻的看着我:“来啊不过你可得轻一点,别搞得小丽过后连走道都不利索。”
“小丽,我要进去啦”我把对准小丽的gāng 门。
小丽回过头来看着我,眼中都是温柔之色:“来吧弟弟”
我看着小丽的眼睛,缓缓的活动着屁股把生殖器深深的插进了她的gāng 门内
当我把jing液射在小丽绒绒两女高高撅起的浑圆屁股上时,两女的gāng 门已经让我干得不能愈合了。
让两女陪着洗过澡后,我左拥右抱着回到. 包房内。里面几个黑社会也都在,看来也是刚刚洗过的样子。
我坐下的时候,阿飞正口沫横飞的给世上所有的女人下定义:“所以说,女人都一个样:上半身在你怀里跟你玩纯情,下半身早不知道跑到哪个爷们那里挨操去了”
此话惹得房间里所有的姑娘们都发出不满的声音,阿飞一撇嘴:“你们不用不满,都一个样好了,喝酒喝酒。”
我看看怀里的两女,小丽正忙着含情脉脉的看我,估计是没注意听阿飞的话,绒绒也是一副温柔如水的模样,与刚才在房间里大骂“臭男人”时候的样子相去何止十万八千里。“可怕的女人可怕的心机”我捏着她的悻悻的想:“怪不得连长相都和新蕊差不多”
“弟弟啊”小丽往我嘴里塞了块哈蜜瓜:“明天开始我可能就不到这里来了。”
我有些奇怪:“为什么”
“为什么”旁边的绒绒接嘴说:“小丽想从良了呗。”
“真的”我看着小丽。
小丽咬着下唇:“我家里欠的债已经还得差不多了,妹妹的学费也攒下来了所以”
“是吗”我捏了捏小丽娇嫩的脸蛋:“那可得好好庆祝庆祝,用不用我给你找个工作”
“不用啦弟弟”小丽笑得象朵花:“我自己能找到不过弟弟啊,最近我得回家一趟,这段时间你你给我打电话好不好”
“怎么你不给我打为了省电话费啊”看着她娇羞的样子我忍不住调笑她几下,
小丽却低下头去:“我我怕你不方便”
我呵呵笑着把她搂到怀里:“有什么不方便的,你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好了。”
“真的”小丽仰起小脸看着我:“弟弟你真好。”
和几个家伙在百花居玩了将近一夜,凌晨时分我撇下依依不舍的小丽的和几个倒头大睡的傻逼独自出了百花居,因为我接到了钱所长的电话新蕊出现了意料之外的情况,钱所长说我最好去一趟。
街上没几辆车,我很快就赶到了东势派出所。
刚进门钱所长就一脸倦意的迎了上来:“你可来了走,跟我去看看。”说着向走廊深处走去。
我跟在他后面边走边问:“那几个小流氓不是已经送到看守所去了么她怎么还在这里”
钱所长头也没回:“那女的是个鸡,把她留下本想顺藤摸瓜抓几个嫖娼的结果刚才忽然就发作了”
“什么发作了”我忽然急了起来,上前几步抓住钱所长的胳膊:“犯病了什么病”
钱所长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把我的手轻轻拨了下去:“我说的么我说小飘,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
我苦笑一声:“什么关系以前还真算是有点交情,现在不过是妓女和嫖客的关系而已到底怎么回事”
钱所长继续向前走去,一直到走廊最深处的一个房间门前站下才开口:“她吸毒。”
“什么”钱所长的话让我相当吃惊,站在原地半天都没有从震惊中平静下来。
钱所长打开门示意我进去:“进去你就知道了。”
新蕊被人用军用背包绑在一张木床上,身子不住的挣扎扭动着。我上前两步来到床前,看到新蕊惨白的脸色与满脸的泪水汗水,还看到她嘴上的一块胶布。
我有些愤怒,回头看了看钱所长。
钱所长淡淡一笑:“她叫的声音太大,影响我们办公还有”他回身关上房门扭头对我说:“她一直在喊你的名字。”
我的脑袋晕眩起来,几乎让我站立不住。我一屁股坐到新蕊身边,轻轻的撕下她嘴上的胶布。
新蕊颤抖的声音立刻响了起来:“飘飘对对不起我我受不了了啊”
新蕊的目光有些散乱,我不知道她是否清醒,我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怎么办李弟弟,你说怎么办”我求助的看向钱所长。
“放心,她还不算太糟,没那么严重不过,想戒的话,还是要费些力气的。”
钱所长走到床边,拍拍我的肩膀:“别太担心了,一会儿我派人把她送戒毒所去。”
钱所长给他在戒毒中心的朋友打了个电话,随后让一个警察陪我把新蕊送到他刚联系好的植物园附近的一所戒毒所去。那里价格不低,但钱所长在那的朋友告诉我戒毒效果很好。我把新蕊拜托给她,又给她塞了十万块钱,这四十来岁的老娘们儿推脱了一番还是收下了,最后表示要好好照顾新蕊。
我心情复杂的随警察回了派出所。
“怎么样”钱所长给我递过根烟,我接过狠狠的抽了几口:“钱所长我想托你一件事”
钱所长做人圆滑八面玲珑,还没等我说出来他就点点头:“放心,她没留下案底。”
我点了点头:“谢谢的话我就不说了,咱叔侄俩以后时间还长着呢。”说着我转过身子向派出所外面走去:“我先走了钱叔。”
走到门口的时候钱所长小跑几步跟了上来,把一盒烟塞到我衣服口袋里,然后拍拍我的肩膀转身向办公室走去。
我心情烦躁,无目的的开车在街上兜圈子,新蕊被绑在床上的样子在脑袋里环绕不去。我说不上来现在对她到底是什么感觉,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她和那几个小痞子算计我的事十有是被逼的。
新蕊啊新蕊,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一个妓女吸毒者
心情很郁闷,我回到学校后,哪都不想去,就躺在自己公寓的床上,默默的发呆。电话响了也不去接,就一直躺在那里,像个死人一样。
不一会儿,计筱竹来了,照惯例她会掀开我的被子叫我。我闭上眼睛装睡,听到计筱竹学姐一步一步走过来,然后果然一把就掀开我的被单,我闭着眼睛想像她此刻的表情。
“哎老公起床了。”计筱竹的声音细得跟蚊子一样,我不禁暗笑,这样叫人怎么叫得起来。我最后还是假装睡眼惺忪的翻身醒来。“学姐早啊”“啊,你又去哪疯了”计筱竹学姐皱起眉头问我。
“学姐”我把昨天发生的事情,跟计筱竹说了一遍,学姐听了后叹息了一声,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默默地抱着我给我抚慰。
“算了,不说她了,为她伤心不值得学姐你又漂亮了。”我看着计筱竹丰满迷人的身子,由衷地赞叹道,话语中,更带有几分暖味。
计筱竹听了,俏脸一下羞得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