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巴,与他面朝着面。
狭长的眉眼染满了情动的颜色,炙热的呼吸织成一道无形的蛛网,将我死死的困缚其中,几乎窒息。
我像个溺水之人似的本能在身下胡乱摸索,触到细密的耻毛里他的根端,只觉跟人腕一样粗细,充斥着一股非人的热力,似乎积满了那些年求而不得的渴求,深深扎根进去索求。
他吞吮着我的唇,掐住我的腰,挺腰送跨,好像在我体内采撷蚌珠,顺着内壁,打磨我的敏感点,从近乎撕裂的痛感里榨取一丝丝欢愉。这欢愉很快就被血液送往全身,激注入骨髓里,将那些刻骨铭心的裂痕填得满满当当。
身体不受自控的摇晃着,愈来愈疾,愈来愈快,仿佛一场美妙又痛苦的刑罚。灵魂到挤出躯壳,飘飘然飞向高空,又被身下陡然加重的力度拖下去,钉到地底,又被一下一下往空中抛,却始终被一根链紧紧锁着,攥握在他手心。
“弗拉维兹……”我耐不住张嘴喘息,身体找不着重心,几度从椅背上滑下,被凹凸的雕纹铬得生痛,便本能地勾住他的腰。
他的呼吸骤然一沉,胸腔里溢出一声躁动的闷哼,架着我的腿搭到肩上,跪直了把我推到椅背上,如上膛的机弩般狠狠冲刺。臀间被捣得好似烂泥,粘稠甜腥的液体沿着股缝淌到尾椎处,像一只毒蛇蠕蠕游动。
一波波热流被他送入体内深处,腹部微微抽搐起来,涨热不堪,浓稠细密的快感层层叠叠的随着他狂抽猛送似浪潮般扑下,鞭笞似的浇打骨髓,将神志摧折得乱七八糟。远远传来的厮杀声飘渺远逝,空旷的殿内回荡着交合的yín -靡声响。
我的目光随身体起起伏伏,望着镜廊里映出的交缠身影,被一股若隐若现恐惧所包围,仿佛又回到儿时身陷的艳窟里,目睹那些为欲-望所控的人们奸-污我的同伴。弗拉维兹像能窥透我的意识,嘴唇覆上我的眼皮,愈发猛烈在我体内的征伐。幻觉转瞬便被汹汹杀来的高潮湮没,我剧烈的痉挛,一股股的射出来。-液喷染上弗拉维兹的胸膛与脸颊,连他的睫毛上也溅上几滴,摇摇欲坠。
脑内一瞬间铺天盖地的空白使我忘却了羞耻,愣愣的为他擦拭。
他垂目似是笑了,欣然低下头去将我的浊物舔吮干净,红唇细细抿紧,好像品尝花瓣上的露珠一般优雅,下身从我体内缓缓退出,却仍是勃-发狰狞的状态。一缕液体沿着臀部肆意流淌,我难堪地夹紧双腿,闭上双眼。
浑浑噩噩中,瘫软的躯体被裹着黑袍搂抱起来,落入潮湿滚烫的怀抱。力似被彻底击溃,疲累一股脑倾压下来。
☆、第63章【lxiii】浴池温存
迷迷糊糊的,周身好像浸入热水里。倦意随汗液蒸发不少,我从昏睡中醒来,入目尽是缭绕的白雾,周围是一望无际的夜幕,宛如漫天星子点缀于纱帐上。我一时间错觉自己又陷入了幻梦,置身多年前那个神殿的温泉内。
滨海有一处燃着冲天大火,仿佛能燎烧整片大海,将扑来的浪潮都淬染成血腥的红色。正是那搜表演“特洛伊之战”的游船。
这是尤里扬斯……弗拉维兹的夺权之夜。
历史好像总是反复的重演,从上古世纪一直延续到现在,皇权永远建立在手足相残、阴谋暗杀与无数人的牺牲上。宫廷之争远比战场厮杀更凶险难防,如非身不由己,我必回选择终身远离朝政。
火光在眼中窜跳,我摹地才想起伊什卡德他们。该死,光念着弗拉维兹,把其他事都抛诸脑后了!他们……离开罗马了吗?我忙支起身体远眺,下半身却沉似灌铅。腰间忽地一紧,被拢入一双臂间。
“弗拉维兹…你怎么……还在这儿?不去拾残局吗?”我心里一惊,随即臀部挨上一个滑腻的硬物,全身顿时一僵。背脊被他的怀抱环绕,紧贴上他大理石似光滑坚硬的胸膛。他将头搁在我肩上,嘴唇与我的脸颊轻轻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