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目光赫赫。
镇国公脸一白,立刻起身朝皇上跪下,“陛下,臣只是由衷的觉得紫荆将军实乃我朝难得的人才,别无他意,臣对陛下……”
皇上不想听他叨叨,一摆手,“行了,你起来吧,谁奸谁忠,朕分得出来。”
李大人顿时身上打了个激灵。
陛下这话什么意思,他是奸臣吗?
他要开口说点什么吗?但是,好像这种事有点不打自招越描越黑的嫌疑。
不说吗?
李大人心惊胆战之际,一个小公公白着脸气喘吁吁急奔过来,走到席位边上,一脸火急火燎的朝里面瞧,那样子,眼瞧着就要哭了。
福公公一眼看见他,默默离开皇上身边走了过去。
眼看着福公公过来,小公公跌跌撞撞从众人背后绕过去,扑向福公公,“公公,不好了,华清宫那边着火了。”
福公公眼皮一跳,陛下今日打算在华清宫宴请苏清和九殿下,怎么就着火了,“怎么回事?”
小公公白着脸,哆嗦着嘴皮,颤颤巍巍,“是紫荆将军打过去的huo yào落在了院中树木上。”
说话间,华清宫方向已经浓烟滚滚升天而起。
顿时满座朝臣后妃忍不住议论起来。
太后朝福公公看了一眼,“怎么回事?”一脸威严。
福公公忙折返回去,担忧的看了一眼半空的浓烟,道:“华清宫失火了。”
皇上脸一沉,看向福公公。
不及皇上开口,太后就沉着脸道:“好好地,怎么会失火?”
那个小公公跟在福公公身后,哆嗦道:“是方才紫荆将军打过去的huo yào落在树上引起的。”
“huo yào落在华清宫的树上?”皇上一皱眉,疑惑看着小公公问道。
华清宫旁有一处开阔地,为了准备今日的表演,皇上特意命人将那处开阔地收整出来,作为苏清的表演投掷huo yào的落弹点。
那处开阔地虽然距离华清宫不远,可到底也有点距离。
原本要打到开阔地的huo yào却燃在了华清宫的树上,还把华清宫给点了?
这准头也太差了吧!
太后顿时就黑了脸,转头朝苏清怒斥道:“你这战车,到底是用来对付南梁象兵的还是用来火烧宫城的!”
眼看太后又朝苏清发难,容恒坐不住了,正要起身,苏清仿佛心有灵犀一般朝他看来:坐着别动。
福至心灵,容恒看懂了。
难道这也是苏清今儿有准备的仗的一部分?
一扫面上担忧,容恒双眼闪着亮晶晶的光,看向太后。
太后一发怒,朝臣中也有人议论起来。
“这么差的准头,战场上没有炸了敌人反倒炸了自己人可如何是好!”
“对啊,那可是huo yào,别战争神器成了自残利器才好。”
“也许只是紫荆将军不会操作。”
“胡说,听说这战车是紫荆将军自己发明的,她要都不会操作,谁还会!”
“我就说,一个不学无术杀人如麻的人,逛窑子下赌坊十几年,怎么就突然有了这种本事。”
“也许只是一时失误。”
“也许还是故意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