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你跑进宫干嘛!
心头默默翻个白眼,苏清转而朝皇上道:“父皇,儿臣并未寻到窦嬷嬷,当时,其实儿臣并无十足的证据,只是单纯想要诈一诈长公主,谁承想,她真的不耐诈。”
皇上……
也就是说,供词上,那些朝臣家眷说的,苏清掷地有声慷慨激昂义愤填膺的质问,全是她自己凭想象编的?
“不过,儿臣也不是毫无根据的瞎编,儿臣收买了长公主的贴身婢女,儿臣知道她府中有密道,儿臣也知道她和三合镇的窦家关系匪浅,儿臣还知道,她府中有苗疆蛊虫,甚至还有一些苗疆毒物的解药,只是儿臣没有切实的证据,所以才诈她。”
皇上微微颔首。
“供词上,朝臣说,他们提前接到信函,让去长公主府救人?”
苏清立刻解释。
“因为儿臣收买了长公主的贴身婢女,知道今日赏花宴,长公主要对儿臣下手,儿臣便干脆将计就计,逼得长公主对所有人下手,儿臣当时想,就算退一万步,儿臣愚笨至极,依旧找不到密道的所在位置,也能用这个给她定个罪。”
tu shā朝臣家眷,这可不是小罪啊!
只要将长公主控制起来,就不愁没有机会让她开口。
只是,她高估了长公主的心理素质。
要早知道她这么不禁诈,还查什么呀,直接登门去诈啊!
皇上……
五皇子蹙眉,一脸匪夷所思的看向苏清,“九弟妹今日所为,其实并无证据?都是凭着臆测而为?”
五皇子这话,乍一听只是单纯的震惊,细听却是说的恶毒。
苏清假装什么也没听出来,只是一脸坦然的道:“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大约是,听到了佛祖的召唤。”
毕竟,我是祥瑞。
佛祖召唤我惩恶扬善也是正常。
五皇子……
嘴角一抽,五皇子无话可说。
皇上……
深深看了苏清一眼,皇上转手将供词搁下,吩咐门口小內侍,“把她带进来。”
小內侍得令,当即传话。
不过眨眼,长公主进来。
一眼看到长公主满头的鸡毛,皇上顿时眼角一抽。
又是那只叫鸭子的鸡做的?
不由揉了一下眉心,皇上满心复杂的一叹。
今儿的事,明明宛若平地惊雷,让他震怒难耐。
可眼前一出接一出的……
他心头的震怒都快被冲的差不多散完了。
长公主觑着皇上的神色,心思转动,上前便扑通跪下,“皇兄给臣妹做主。”
委屈哀怨。
苏清……
皇上错愕看向长公主。
冒充皇室血脉,残害朝廷忠良。
给你做主?
哪来这么大的脸!
才被冲散的怒火,嗖的就又各就位,蓄势待发。
皇上一拍桌子,阴沉着声音,道:“冤枉?”
长公主瑟瑟一抖,抹着眼泪。
“皇兄明察,臣妹当时是被苏清气昏了头,才丧失理智的,苏清她当众调戏礼部尚书的嫡女,把人逼得昏厥过去,又屡屡对臣妹和母后不敬,臣妹才怒极昏头,口不择言的。”
容恒……
五皇子……
调戏礼部尚书的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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