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看那袋子就忍不住惊呼,说这衣服在市里某某某专卖店里,标牌价是两千五。
两千五?一件衣服都是两千五?龙涛这媳妇娘家真有钱?
这样情况下,人们不仅又想起刚才张父没来钱,龙涛咒骂自家媳妇一家是山沟沟里的穷碧。
这下打脸打的真是响啊!
张青在弟弟的帮助下将羽绒服穿了上去,本来就长得好看的人,把“两千多”的衣服一穿。直接就变成大城市的女孩了。
张父没继续在这边停留,接过儿子递过来据说是挡风的军大衣,怒气冲冲的喊叫了几声,就把儿子女儿喊到自己的车上驾车离开了,临走还不忘记告诉龙涛,明天早上九点,要是不准时在民政局门口等着,他就拿打石头的锤子去他家找人。
出了南山镇,果然感觉温度更低了。黑暗中,隐约还见到了慢悠悠飘落的雪花。
为了抵御寒气,抱着张父坐的张瑾,继续悄悄的将手上的灵气往父亲的身上输入,就算父亲时不时的让他松开,说是抱着太热,也没停顿。
这么冷的天,只需要一次,张父就可能染上以后很难治愈的关节炎,风湿病等病症。
只是可能男人的体温本来就高,张父在穿了新大衣的情况下,很是怕热。要不是儿子坚持,他都准备把大衣给脱了。
从镇上下到乡里的路很难走,坑坑洼洼的,坐在摩托车上那颠簸怎么一个酸爽也只有亲身体会的人才能领会。张父开的很是小心翼翼。
好不容易走到靠近梧桐破的玉林街附近,路才好了一些。
“爹,我错了!”进入玉林街的时候,静默一路的张大姐开口说了话。虽然语带哭腔,但张瑾和张父还是听到了背后自己姐姐(女儿),声音里的如释重负。
其实说到底张青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作为长女,虽然在家时帮忙做得多,但在家里长辈也多的情况下,生活比同村的其他人幸福多了,也算是娇宠着张大的。
如今这情况,恐怕就算当初再喜欢龙涛,经过这两年生活的磨搓,再好的感情也差不多了。
张父没有说话,张瑾却是感觉到腰间,因为紧张姐姐抱住自己的手臂紧了又紧,然后他用很平和的声音跟张父告状道:“爹,你女儿要把我的腰抱断了。”
噗!
有些僵持的气氛,在张瑾这句语带委屈的声音中终于缓和了。
张父抽空空出一只手来,扭身就给了儿子一把大脑瓜子,打完还不忘记教育:“抱紧你不会忍着,男子汉大丈夫,一点疼都受不了。”
而后迅速的回身一边小心翼翼的开着车,一边一本正经的道:“正好啊,家里又多个劳动力啊。呵呵,张青,你是有预知能力吧,你怎么就知道你弟弟把小南山包下来准备给你种呢。”
张大姐:啊……小南山?小瑾把小南山包下来了?
张大姐在张瑾的腰上捏了一下,这是姐弟的暗号。
张瑾瓮声瓮气的说:“嗯,要开荒的,爹和妈肯定做不了。”你做刚好。
张父继续道:“你回家你\妈肯定是最高兴的,哎呀,这儿子们长大了,拿着棍子也打不到人,这女儿自己却是自己送上门的。”
张青:-_-|||!爹,能现在下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