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一脸兴奋的典时,听到这话脚下一滑,差点来了个平地摔,喵喵诡异的笑着,消失在了门后面。典时一扭头,就看到王曜挑了挑眉,立刻觉得腰又疼了,几乎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两步。
“你干嘛?还不回去睡觉?”
典时:……这话太有歧义了。
“咳,您先走,您先走。”典时谄媚的说着。
王曜耸耸肩,先向着电梯走去,典时远远的坠在了后面,实在是有些尴尬。正尴尬着,王曜突然扭头,典时吓得又要跳起来了。
“别闹了,早点回去休息了。”王曜却把人往怀里一拉,拖着典时往电梯走去,典时感觉整个人又不好了,突然非常想下去大堂开个新房间。
“你别拽着我,我自己会走。”典时挣扎了半天,总算从王曜手里挣扎了出来,一边整理衣服一边翻白眼:“你别动手动脚的啊。”
“,好像我乐意似的,要不是你走的太慢,耽误我,我至于么?”王曜做出一个不屑的表情:“都说了不动你了,就是不动你,你担心什么?”
典时幽幽看王曜:“你信用不良。”
“哈?谁信用不良,我向来说话算话的。”王曜左右看看没有人,附在典时耳边小声耍了个流氓:“说一夜七次就一夜七次,从不食言。”
“呵呵,上次是谁把自己干到晕厥送医院的?”典时反唇相讥。
就在这个时候,电梯门开了。
电梯里有一个人,是个女孩子。这倒没什么,关键问题是,这是一个典时和王曜都认识的女孩子。
夕月。
在这种地方,双方打了个照面,典时大惊失色,夕月面色也不太好她大概是在电梯里的时候,就听到了王曜和典时说话,并且认出来了王曜的声音,倒是没惊讶在这里看到两个人。而王曜,看到夕月却仿佛一个陌生疏离的朋友,并没有很多的表现,只是和典时调笑时候的表情全都隐了下去。
这也太尴尬了吧。
典时觉得如坐针毡,上一次和夕月见面的时候,典时还不完全明白自己的心意,跟王曜也没有在一起,所以就算是见到夕月,也知道她是王曜的爱慕者,可那个时候典时除了觉得夕月话里话外带刺让人不太舒服以外,并没有过多的感觉。可是一晃一个多月过去,双方的身份地位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知道夕月那样威胁人以后,典时看到夕月总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既可怜对方又觉得对方实在是太过深井冰,那种心情非常复杂。
但是显然,夕月并不想理睬典时这么个情敌,在面色铁青的瞥了典时一眼以后,扭头看向了王曜。
一瞬间,夕月的表情变化,变的婉转哀怨:“王曜……”
典时一身鸡皮疙瘩都下来了,同时也觉得很是不忿,这个夕月到底是什么意思,王曜都那么明确的拒绝她了,却还这么一副被辜负了的样子,真是戏。
瞬间,对夕月仅存的一点同情散去。
王曜倒是神色如常,冷淡的点点头:“好久不见。”
“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我能和你说几句话么?”夕月眼巴巴的看着王曜,典时看看夕月,又看看王曜,想了想,干脆说道:“不好意思,让让啊。”就和夕月擦肩而过,进了电梯里,还抬头看了王曜一眼。
两个人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