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顽墨的样子,的确是烧的很厉害。顽墨本来长得黑,但是现在却能很清楚的看到顽墨脸上的赤红,嘴唇都有点干裂了,真的是病的够呛。王曜也看了看,提出了一个很专业的问题:“最有可能的是发炎,你们昨天伤到了么?”
“咳咳咳咳咳咳”
屋子里几个单身汉一个个的都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就算是典时感觉也对这个直击灵魂的问题弄得不好了。他出面开始把其他人都往外赶:“行了行了,别挤这么多人,尊重一下病人。”
也没人愿意在这么尴尬的时候在这里,赶人赶的特别顺利,与其说赶不如说逃。大家的心情差不多都是,你们基佬们的爱情我们实在不太想知道,告辞。一个一个滚回楼上吃饭去了。
典时万万没想到的是,再回来的时候听到的是一个更惊悚的话题。
“胡闹,不带套还不清理,不烧他烧谁?你们滚床单之前都不先查一查科普资料的么?戴套安全你我他!”
典时差点脚下一滑绊倒了。
虾米脸上又是羞又是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最后只嘟囔了一句:“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都是我的错,现在怎么办啊?”
王曜也觉得棘手,揉了揉额头,指挥着虾米:“先给他洗澡,清理干净了,你好好看看到底伤到没有。然后用点消炎药,如果没效果的话,就带他去医院吧。不能一直这么烧,会烧坏的。”
虾米点头如蒜捣,直接掀开被子抱起顽墨就要带顽墨去浴室。王曜眼疾手快,直接一巴掌把典时的眼睛给蒙住了。
典时:………………“喂!你干嘛啊!”
“非礼勿视,懂不懂!”王曜拿开典时眼睛上的手,教训道。此时此刻,两个人已经去浴室了。典时真的是服了这个醋坛子了,瞪了王曜一眼,反驳道:“那你就能看?”
“谁说我看了,我自己闭眼了!”王曜理直气壮。
“算了。”典时也很服气:“需要什么药啊?我去帮虾米买回来算了,顽墨烧成这样,还是让他在这里守着吧。”
“不用。”王曜从口袋里把他随身带的药拿了出来:“阿莫西林就够了,我借他几片就行了。”
典时只能点点头。
想了想,又觉得很奇怪:“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啊。”典时这么一想,就更是狐疑了:“这么说起来,好像你一直都不生疏啊,第一次的动作都那么熟练,喂,老实说,你是不是未成年偷尝禁果过?”
“。”王曜不屑道:“老子天赋异禀,都跟你说了男人本能了!懂不懂?”
“男人本能?”典时怀疑的目光往浴室扫了两眼,又看王曜,意思是说别骗鬼了。
王曜默了一下,哼了一声:“我自然不一样,我也是看过科普的好么,现在咨询这么发达,想找资料哪儿不能找?”
典时盯着王曜,故意说道:“真的?我怎么不信呢?看点资料就这么熟练了?而且你以前还一天到晚说艹粉什么的,老实交代,你到底干过什么?”
“冤枉啊!”王曜立刻表水:“谁艹粉了,艹粉的那个分明是你好么?搞搞清楚好不好?老子十六岁都不到你就把我给拷牢了,还去哪儿艹粉啊?讲不讲道理?”
典时扑哧一声笑了,凑过去亲了王曜一下,一本正经道:“好吧,算你过关了,逗你的。”
王曜哼了一声。
两个人小声的打情骂俏被虾米给打断了,虾米从浴室里抱着顽墨出来了。
这次顽墨身上穿着浴袍,裹得严严实实的,连头都被大浴巾裹得很妥帖,倒是虾米自己衣服上弄得一身水,简直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