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时听着都觉得心累,王曜只是病了几天而已,居然又堆积了这么多紧急的事情。想让王曜好好休息一下,的确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啊。但是很多事情又不能不管,典时想了想,又觉得有些事情又的确是拖不起的。
法务走了以后,老孙又和王曜说了两句话,三个人又凑着商量了一下带队回w市的事情。王曜这面不发烧的情况下,其实也可以坐高铁回去,大不了回w市再住院。可是典时不太乐意,他总觉得王曜刚刚退烧没多久,还是不要太奔波,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呢。王曜最后被典时说服了,同意了老孙带队先回去,他和典时留下来这个提议。
老孙问典时:“你一个人留下行么?要不多给你留一个人吧。”
典时摇摇头。
“没事,我能行的。”
老孙最后也没坚持,三个人就算把事情定了下来,然后老孙拾东西回酒店,如果不出意外,第二天就安排带所有人回w市,他们也该恢复正常状态,进行接下来比赛的备赛训练了。
很快就剩下了典时和王曜两个人。
两个人这两天虽然天天见,但是隔着一个玻璃,就仿佛没有见面一样。这个时候竟然有那么一点久别重逢的感觉。特别是无关人士都走了,王曜拍拍床,给典时让出来一个位子。
“来,过来躺一会儿。”
“又躺不下。”典时嘟囔着,但是还是凑到了床边,挨着王曜半躺半坐在那里。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这个时候一句话都不想说,都觉得心里很满足。
典时靠着王曜,只想这一刻就这么停下来。
平静的时间并没有那么久,从无菌病房出来以后,王曜就不用继续强制吃医院的营养餐了。典时也不打算让王曜继续吃医院难吃的要命的饭,中午时间临近典时就出去买吃的,准备带回来给王曜做午饭。
最近这几天,典时也算熟悉了周围的环境,去平常喜欢去的饭店打包了一些王曜喜欢吃的东西,典时拿着外卖回去的时候也就过去了二十分钟的样子。
为了庆祝王曜从无菌病房出来,典时还专门多买了几个菜,全都是王曜爱吃的,心里还想着王曜今天会不会吃的特别开心呢,毕竟王曜已经抱怨了好几天医院的食物像是橡皮屑,根本吃不下去这种话了。
哼着歌,典时来到了病房门口,却意外的发现病房里有人。
病房的门开了一半,王曜出来以后住的依然是单人间,这个病房出出入入的除了典时也就是医护人员,但是所有的医护人员离开的时候都会记得随手关门,而典时也记得自己走的时候的确是关门的。
毕竟走廊里人来人往的很吵,走过路过的病人以及家属都很多,开着门仿佛就是在被展览,走过路过都忍不住看两眼,实在让人不舒服。
典时心里纳闷,难道是护士来换药?正准备推开门,但是在半开的门那里,典时看到了屋子里的人。
屋子里背对着他站着的不是护士,是一个穿西服的男人。
这男人真的有些年纪了,头发已经花白了,但是背却很挺直。典时犹豫了一下,就没急着进去。
然后典时就没想到自己亲眼见证了一次狗血剧情。
他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训斥道:“胡闹!你自己闹了那么半天,我都由着你,但是不是让你得寸进尺!你现在这是要干什么?”
王曜不服气的说道:“我不需要你由着我不由着我,我没有闹,你干的所有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对赌条约是当时大家资源签的,现在我们就是按照条约来,你冲我发什么脾气?”
“我的东西不都是留给你的,你现在这是干什么?你目光那么短浅,就那么一个小公司,就犯得着你这样做?你这是在干什么?挖你老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