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着,祈求夏姜芙平安无事。
夏姜芙的晕厥令人猝不及防,她和顾泊远端坐在椅子上,等新儿媳妇奉茶,夏姜芙接过塞婉的茶,仔仔细细盯着塞婉看,看着看着就晕了。
便是顾泊远都被她弄得猝不及防,搁下杯子,抱着夏姜芙就进了内室。
塞婉递的茶夏姜芙还没喝,只喝了张娴敏的儿媳妇吃茶,顾越皎当即让管家把茶端下去试试是否有毒,张娴敏脸色惨白,忙摇头说她什么都不知道。
茶是下人递给她的,她什么都没做。
立即,有侍卫进屋将碰过茶的丫鬟婆子控制起来,其余人追着夏姜芙进了内室,顾越流跑出去喊太医,剩下面如死灰的张娴敏和一脸没回过神的塞婉。
妯娌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接下来怎么做。
太医们来得很快,把脉后并无异常,夏姜芙的情况他们也说不上来,茶水验过了,没有毒,因为夏姜芙身子骨弱,有些毒对寻常人不起作用却会要了她命,管家特意找了许多人试毒,并没任何反应。
床边围满了人,顾越流挤不进去,拼力垫着脚才能勉强看到夏姜芙脸色,夏姜芙不像生病了,更像睡着了似的,他脑海闪过什么,将顾越白二人拉到角落,小声道,“你们说娘是不是舍不得我们去东境才晕过去的啊?”
话本子里,那些老太太最爱装晕装生病吓人了。
顾越武白他眼,“娘是那种人吗?”
顾越流想想也是,夏姜芙有什么话会直接与他们说,她要真舍不得他们,他们不走就是了,犯不着闹这么大动静。
顾越流又想,“五哥,会不会是被你媳妇吓着了啊。”
不知昨晚塞婉没睡觉还是怎么,一张脸又肿又丑,一屋子人,就属她最吓人,反正他刚进屋被吓着了一瞬就是了。
顾越武继续翻白眼,“娘有多喜欢塞婉你又不是不知道......”
顾越流说不出话来了。
“那娘为什么晕倒?”
顾越武摊手,一脸忧心,“我也不知道。”
不一会儿,床上的夏姜芙悠悠睁开了眼,一睁眼,抱着床边的顾泊远就惊叫起来,好似受到什么恐惧。
顾泊远浑身紧绷,随后放松下来,边顺着她的背边问她有没有哪儿不舒服的地方。
“你死哪儿去了,别庄有刺客你们不知道吗?我的手都伤着了......”夏姜芙抱怨的挥起手,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撩起衣袖一看,手臂上的伤不见了,只有道淡淡的痕迹,她又翻转手,手指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口子。
她懵了,“我记得我救太后受了伤来着。”
屋里众人:“......”那是三个月前的事儿了。
夏姜芙又动了动自己脚,浑身上下感觉不到丁点疼痛,她不由得惊慌,“怎么了,我的伤怎么突然没了。”
顾泊远拉住她,“你的伤都好了,你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