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更优秀的一面,这种扰人的情绪就会跑出来作怪。
二十几年的自负,不成想竟然在一个人面前完全瓦解。
“还不错。”李冬特别诚实地说。
“……”叶泽谦抽着嘴角,这个答案还不如不回答。
到了家楼下,李冬停下车来,用脚踢踢隔壁闹小性子的青年:“喂,下车。”
叶泽谦解开安全带,手脚麻利地下了车,留给李冬一个背影。
“走这么快,你有钥匙吗?”李冬探头出来说,他一脸懵逼,然后锁好车追上去:“叶总,等等。”
在他心里叶泽谦什么都好,身娇体软易推倒。
就是有点小姐脾气。
“靠”李冬一手撑着欲关闭的电梯门,闪身进了电梯,刚才跑了一通,把他的发型都跑乱了:“你就是欠拾。”他对叶泽谦说。
那青年朝他翻了个白眼。
李冬没理会对方,到了之后直接出去,来到自己家门前,开门进去。
“……”叶泽谦跟在他后面,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是对新婚伴侣该有的态度咩?
于是叶泽谦站在玄关处,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掉头就走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做那种任性的事。
“杵在那干什么?”李冬终于发现了叶泽谦的不对劲,或者说他早就知道,只是故意晾着对方。
“没什么。”叶泽谦面无表情地走进来,在沙发上坐下就不动了。
“啧。”李冬走到他面前,弯腰瞅着他:“我怎么感觉你天天都在生气?”
是不是大部分小受都这样,神经都特别敏感细腻,稍有风吹草动就能影响情绪?
那也挺可怜的。
“你什么时候看见我天天生气了?”叶泽谦说。
“那我怎么看见你脸上写着‘快来哄我’四个字?”李冬笑吟吟地看他。
叶泽谦被看得恼羞成怒,他反手捞起一个抱枕向李冬砸过去:“少曲解我,谁需要你哄。”
“你啊。”李冬说。
他挡了枕头,伸手把叶泽谦拽起来,对方不肯,他就往背上背。
“许朝砚,你干什么?”叶泽谦的脸皮火辣辣地,他害羞于自己年纪这么大的一个人,心事被人说中。
有点没出息,也有点惶恐。
他抬手揉了揉额角。
怎么会这样。
如果没记错的话,许朝砚比他小一岁。
李冬:“都这样了还问我干什么,恕我直言,叶总你有点装……”然后摁着装装的叶总,给对方一个极尽安抚的吻。
“……”所以叶泽谦非常矛盾,他不知道嘴贱是李冬的劣根性,还是故意的,只知道在行动上对方真的很温柔。
每次落在他身上的吻,力道,都是经过慎重的思考,分毫不会让他难受及反感。
这么一想的话,叶泽谦突然就释怀了。
他靠上去,充分地表现了‘身娇体软易推倒’这一属性。
“喜欢我吗?”李冬对他的耳朵进行了不人道的折磨。
叶泽谦摇摇头,有一种耳朵不久之后会怀孕的预感。
“你真是口是心非的典范。”李冬挑唇轻笑道,把他积累了几百年的技巧,通通用在运气爆棚的叶泽谦身上。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