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他想尝尝直男的味道,现在立刻马上。
李冬:“什……什么……”撒敷敷的猎物先生被吓到了,眼睛瞪得非常大,充满不可置信,下一秒就是害羞:“什么意思?”他不懂的。
“不要装傻,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陆骏说,他才不相信一个二十大几的男人不知道做爱是什么意思。
“那样不好。”李冬有些惊讶地往内躲。
“干!”陆骏立刻揪着领带扯回来,他咬着羞羞涩涩的直男的耳朵说:“上我,不然我现在立刻毙了你,快点,老子说到做到。”
可怕的枪口顶在太阳穴上,作为近距离贴近杀手先生的李冬本人,他的感受非常明显,这个疯子是真的会开枪的!
“嗯,好,好的……”李冬忙不迭地答应。
“狂野一点,别磨磨唧唧!”陆骏要求道,三下二除五地摈去一切阻碍。
他自己的,以及可怜兮兮的猎物的。
看似粗鲁的动作,却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来自杀人不眨眼的恶人的呵护,还不是让人心醉神迷,隐隐享受。
李狂野冬,给自己放假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此处应有泪目)
他手脚麻利地放倒陆骏,这名未经人事的‘可怕’杀手。
陆骏:“干……干……”短短几个小时中,他把这个字叫出了三百六十种不同的音调,或长或短,或高或低。
打仗是什么体验?
今天之前李冬回答不出来。
今天之后他知道了。
打仗就是跟陆骏滚床单!
妈的……妈的
不是人。
小海马算个屁,从今天开始他大概要吃鲸!
“……”老子,肾虚,打钱!
陆骏:“干!”果然跟他想象中的一样,这个看起来弱鸡的男人猛得一比,就跟吃了那个什么一样,可以说是非常强。
这是他想要的。
n个小时后,海上升明月。
小小仓房酣战方休。
李冬:“我,我现在,可以去,洗澡吗?”不要问他为什么一副要断气的样子,他真的不想回答。
陆骏:“……”不要问他为什么连话都说不出来,他拍拍自己的身边,这个动作把他累坏了。
厉害厉害,社会社会。
李冬一头扎进去,对洗澡二字心有余而力,不足……
次日一早,八点钟,阳光照耀圆形小窗。
“我,干……”陆骏醒来,动一动,全身如车碾般酸,而不痛,爽。
男主受标志性的粗口,一下子把李冬吵醒。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
这三个问题过了一遍,大脑才恢复清醒,嘎啦着嗓子问道:“现在……几点了?”
“我……”陆骏习惯性地想怼一句我他妈怎么知道,话到嘴边却不可思议地打住,他用一副自己也很解的和气口吻回答:“我看看手机。”
妈的,这不是我。
“哦。”李冬说:“你还好吗?”因为第一次的话,受方一定会比他更难受。
“还好。”陆骏恍恍惚惚地给他报时:“咳咳,八点十二分。”
“这么迟?”李冬贴着对方,懊恼地说:“那我要起来,你起吗?”
“不。”陆骏:“老子再躺一会儿。”他的腰不允许他任性。
“嗯。”李冬一动手,内心扭曲得可怕,因为他发现自己的手腕被铐在床头上:“绑匪先生……”可怕的男主受,简直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