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疲惫令他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力,大脑不再清醒。
梁诚山一直神色冷酷的看着这一切,这些残忍的过程,是他彻底拥有这个人身心的必经之路……如果你无法爱我,我就让你永远都无法离开我,成为我专属的所有物。
当只有我一个人能给予你安宁的时候,那么你除了爱我,别无选择。
第八天的时候,监控室里的医生对梁诚山道:“他要到极限了,您可以进去让他稍微休息一下。”
梁诚山走进房间,拿出特制的眼罩给谢何带上后,才打开房间的灯,然后解开他的束缚将他轻轻抱在怀里,抚摸着他颤抖的身躯,声音低沉又温柔:“嘘……你可以睡一会儿了。”
谢何浑浑噩噩的,他感觉自己要疯了,这里只有一片黑暗,他是已经死了吗?所以才这样的漆黑,这样的安静……但是为什么死了还不能休息?
他好痛苦,想要动一下都不能够,他的身体好像已经不属于他,否则为什么不能控制,不能动。他想要发疯的喊叫,可是发不出声音,他想睡觉,他想昏过去,可是却偏偏是清醒的……
这永无止境的黑暗和疲惫让他趋于疯狂,他是谁,他叫什么?他有点想不起来了,他只想睡觉……这时候他根本无法思考,就在他绝望到疯狂的时候,他看到了光亮,只是很微弱很微弱的光芒,若有似无,但是他知道那是光……像是黑暗中唯一的希望……
他感受一双温暖的手在抚摸着他的身体,他的身体获得了自由,他躺在一个宽阔厚实的怀抱里,那温柔的声音告诉他可以休息了。
他一瞬间就陷入了深度睡眠,这一次他没有再被痛苦惊醒,睡的十分安详,原来能够睡觉,也是如此令人喜极而泣的一件事。
就像是沙漠中垂死的人,终于得到了一口水。
谢何睡的很沉很沉,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直到身体被人占有的痛楚令他再次清醒过来,谢何的意识慢慢的回到脑海,他知道此刻这个无情占有他的人是谁,是那个他最憎恨的人。
谢何张开嘴发出沙哑的声音:“住手……我要杀了你……啊!”
梁诚山从后面抱住他,贴着他的耳朵,发出温柔低沉的声音:“我知道,但是我不怪你,我宽恕你。”
谢何更恨:“谁要你的宽恕,你去死啊啊啊!”
梁诚山发出宠溺无奈的笑声:“真的吗?”
谢何嘶鸣道:“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梁诚山笑了笑,他从谢何的身体里退出来,将他抱起来重新放在椅子上,谢何的身体一接触到那冰冷的金属座椅,痛苦的记忆开始涌入他的脑海,拼命的挣扎起来,但是连续几天的折磨令他的身体十分虚弱,这种程度的挣扎甚至连普通人都不如,最后被重新固定住身体。
梁诚山关掉灯,解开他的眼罩,转身关门出去。
谢何听到关门声的那一刹那,感到这里重新恢复死寂黑暗,那一丝光明,那一丝温暖,那一丝安宁,全都消失了……他的世界再次化为虚无,他发出满是恨意的嘶吼:“我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可是没有人回答他,甚至连回声都没有!
这里除了他,空无一物。
谢何的身体十分疲惫,短短几个小时的睡眠并不能完全缓解他的症状,黑暗令他感到疯狂,可是电流又使他不得不保持清醒,清醒的感受到这无边的冷寂和绝望,他的大脑无法承受这种负荷。
他拼命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