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何说:“是啊,我觉得我已经疯了。”
霍尔猛地站起来,“我是不会送你去神病院的!”
霍尔离开了警察局,开始动用自己的能力想方设法的替谢何奔波,试图减轻谢何的罪行。
但是被关押起来没有镇定剂的谢何,很快变的更加烦躁不安,再次和其他犯人产生了争斗,将别人打成了重伤,被控制后也不安静,甚至试图伤害自己。
霍尔感到十分无力。
医生来对谢何进行了检查,认为他的神状态十分不稳定,比起去监狱,神病院更适合他,他需要治疗。
霍尔最后还是眼睁睁看着谢何被送进了神病院,他一瞬间好像苍老了许多。
他从来没有这样后悔过,后悔当初没能阻拦谢何,这个孩子还是被毁掉了……
…………………………
梁诚山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打听谢何的消息了,这天晚上他再次从梦中惊醒。
第二天梁诚山来到公司,像往常一样工作,他花在工作上的时间越来越多,疲惫可以让他减少怀念的时间。他做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抬头看了看前面的沙发……
以前谢何还在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喜欢坐在那里,或肆意的,或张扬的,或乖顺的……各种各样的他,在梁诚山的眼前闪现。
他以为不知道谢何的消息,就可以压制自己的思念,但其实一点用处都没有。
因为他已经把这个人记入了骨子里,灵魂里。
哪怕他不在他身边,也活在他的心里,在他不知不觉的时候……
梁诚山终于叫来毕肖普,问:“杨凌……最近如何?”他有点担心霍尔没有好好照顾他。
毕肖普没想到梁诚山忽然又问起了谢何,很快就去打听谢何的消息,他回来的时候表情有点忐忑不安,因为他知道这个消息梁诚山听到了,一定不会高兴。
梁诚山看着毕肖普的神情,心头升起不妙的预感,豁然站起来,沉声道:“他怎么了?”
毕肖普低头说:“他三个月前因为失控打伤警察被抓了。”
梁诚山脸色顿时变了,“现在在哪个监狱?”
毕肖普头更低了,“不,他不在监狱,因为他的神非常不稳定,被送进了神病院。”
梁诚山高大的身躯忽然晃了一下,眼神有一瞬的恍惚,声音发颤:“你说什么?”
毕肖普说:“他在神病院,他疯了。”
梁诚山忽然就冲了出去,他从来没有这样失态过,脚步不稳,他走了好远才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谢何在哪里,颤声道:“具体地址呢?不,你和我一起去,现在就和我一起去!”
这都是他的错,他怎么可以就那样不管他了……他怎么可以就那样不管他了……!
这都是他的错……
因为距离很远,梁诚山赶到神病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他随身带着律师和秘书等人,一番交涉终于见到了谢何。
谢何穿着束缚衣被关在屋子里,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
护士解释道:“这位病人的情绪非常暴躁,睡眠很差,而且喜欢伤害自己,我们只能这样对他。”
梁诚山直接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