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永远也不会变好,我不想看到他!你让他走!”柳亦然大喊道,似是十分抓狂的样子。
平西王似乎有些害怕,赶忙离席来到柳亦然身边,拍着他的肩膀道:“好好好,我都听你的。”
“王爷,既然如此,那叶某便先告辞了。”叶信芳心底其实松了一口气。
“今日之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状元郎是聪明人,想必心中有数。”平西王语带威胁。
“你跟他说这么多干什么?”柳亦然不高兴的说道。
叶信芳自然是出了这扇门,就将嘴巴闭得牢牢的,不敢跟任何人提起今日之事。
他想了想,有回转身来,问道:“表哥,这些年你过得好吗?慧娘一直很担心你。”
“你用你假好心,你给我走,我不想看到你!”柳亦然恶狠狠地说道。
叶信芳见他这般说,也只得快步离开,快要走出水阁之时,他鬼使神差的回头,看见平西王将柳亦然拥入怀中,而柳亦然正看着他,嘴巴一张一合,说了两个字。
叶信芳看到那个嘴型,似乎是在说:快走。
他心里一时乱七八糟的想了很多,有些为柳亦然担心,隐隐感觉到不安,但却不知从何说起。
第二日,叶信芳跟了沈家的车队一同返乡,山高路远,若有人一起,也算是互相有个照应。沈家在京城不算什么,在琉省却是一流门庭。
叶信芳要返乡的消息,从翰林院传出去没多久,就有不少商队上门,邀请他同行。
自古以来,商人都是消息最灵通的一拨人,人人都争抢着与状元郎同行,叶信芳也不用付什么资,反倒是不少商队出钱求他同行,最后叶信芳也没有占便宜,而是选择了沈家的商队。
沈家车队似乎是从京城运送货物到琉省,一连数十辆马车,上面都装着密密麻麻的箱子。
沈家虽是勋贵之家,但根底却在琉省,族人虽众多,但出息的却只有京中侯府那一支,侯府如今除了宫里的娘娘,也只剩个空头的世袭爵位,即便如此,依旧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这次随行的除了沈家商队,还有一位小主子,说来也是巧合,那小主子,正是叶信芳几年前在人市上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位。
当时对方奇葩的行止,叶信芳还记忆犹新,如今跟他同行,也有些怕他突然闹起了少爷脾气。
回程途中,叶信芳未曾与那位少爷说过话,一直是沈府的管家与叶信芳打交道。
那位少爷似乎有些不高兴,叶信芳在休息时与他寥寥几面,对方都是一副阴沉着脸的模样,几年前那位被他买去的叫小芳的少女,叶信芳这次也没有见到,不过这位少爷身边的几个随从,倒没有太大的变化。
一路风平浪静,偶遇关卡,沈家的招牌亮出来,对方就直接放行。
等到行至云璋府,叶信芳再三谢过之后,才与商队分开,叶信芳也搞不清楚为什么沈家车队要与其他商队相争,非要与自己同行。
他本以为就此别过了,不料那小少爷直接开口,言说要去西宁府的姑姑家探亲,小少爷都没有回云璋府的祖宅,而是带着一堆随从跟叶信芳一起回西宁。
“我们是不是见过?”用膳的时候小少爷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