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我们接到了从中路攻击德国人的防线,当我们信心百倍的来到攻击阵地后,看到德军修筑的防御工事,立即就让我们的士气,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瘪了下去。德国人修的防御工事正面,使用了大量的石头和植被,堆叠而成的树篱。这些树篱将地表分割成块状。浓厚的植被生长在树篱上,浓密的植物根系个石头交织在一起,形成绝佳的反坦克障碍和人员障碍。我所在的攻击部队的攻击面,是一条500米左右的防线,这条防线,被树篱隔离成十多个宽不足50米,长有数百米的,狭窄通道。狭窄的通道里,布满了铁丝网和各种防坦克锥。要想突破防线,就必须通过这些狭窄的通道。德国人,就隐藏在这些树篱里,他们随时都会,向冲进通道的我jūn_rén 员发起攻击。当我看到这样的防线后,我和身边的战友们,第一感觉就是要想冲过通道,突破防线,除非自己是钢铁之躯。
1944年的6月17日清晨7点,被围在诺曼底盟军的,突防战打响了。由于德军的防线,布置在了海面舰船上重炮的射程范围以外。炮火准备只能使用运上暗的的火炮。这些火炮以步兵支援炮为主,大口径的榴弹炮运上岸的不足200门,更要命的是这些重炮所带的弹药,也严重不足。能对德军的防线造成大的威胁的,是来至于空中的轰炸。从英国起飞了大量的轰炸机,同时还有大量的战斗机护航。德国人也出动了大量的战斗机,对盟军的轰炸机进行驱逐。一时间,天空的太阳都被飞机所遮蔽。不停的有飞机从天空中掉下来,双方跳伞飞行员的降落伞,像一朵朵的白云遮蔽了大部分的天空。双方都有大量的飞机被击落。这样的空战连续打了3天,德国人的飞机已经很少出动了,他们在阵地上布置上了大量的防空武器。这些防空武器给我们的空军,造成了不小的损失。
空战和炮战打了3天后,地面部队开始了进攻。冲在前面的是坦克装甲部队。我和战友们跟在一辆坦克后面,向前缓缓前进。德国人的大炮开始了吼叫。无数的炮弹落在我们的身边,不时有炮弹在我的身边爆炸,我想是上帝保佑我,我才没有被那么密集的炮火给炸死。但和我一起攻击的弟兄们就没那么幸运了,敌人的炮火,炸死了大部分先头部队的弟兄们。很多弟兄们的尸体都找不到了,战场上到处散落着身体的零件。头啊,脚啊,手啊,还有很多内脏散落在四处。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味夹杂血腥的味道。让人闻到后忍不住的想呕吐,我们好不容易冲到了离敌人防线150米左右的地方,敌人的步兵开始向我们射击了。敌人使用的武器是绰号“希特勒电锯”的g42通用机枪,这种机枪发出的撕布声,是我和我的战友们最不愿意听到的,因为伴随着这种声音,发射出来的是能撕碎一切生命的子弹。我们只好躲在坦克后面,向敌人射击。坦克上的火炮也瞄准德军开始射击了,但是我们的反击对德国人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坦克发出的炮弹,对敌人坚固的工事,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冲在前面的坦克,也很快的被德国人,用反坦克武器击毁了。我们步兵在这样的战场里,除了能消耗敌军的子弹外,更本就起不了任何作用,只有在我们用步话机,不断向炮兵报告坐标下,炮兵发射的重炮才能对敌人的工事产生摧毁性的效果。战斗很快就演变成了,两方的炮战。我们这种费时费力的战斗对于我们盟军十分不利,因为我们没有后勤补给,打不起消耗战。
我们就这样和德军来来往往的打了4天,我和我的战友们所担心的问题出现了,落在敌人阵地上的炮弹越来越稀疏了。到了开战的第8天,我方的大炮彻底停了下来。这时我们根本就还没冲进过,德军阵地的核心区域,就更别提突破防线了。攻击部队只好停止进攻,撤回来休整。这时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我们的粮食配给出现了短缺,虽然每天都有大量的运输机空投食物和淡水。但是这只能是杯水车薪,我和我的战友们的士气都跌入了低谷。现在我们手中的子弹,只能支撑我们高强度的战斗半个小时。炮兵哪儿,重炮已经没有炮弹,只剩下了少量的步兵炮弹和迫击炮弹。这些炮弹更本不能支持我们一次冲锋。我们给予厚望的飞机,在天空中也遭到了防空武器的阻击,能真真安全投下物资的飞机越来越来少。我们陷入了绝境,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祈祷,祈祷上帝让我能平安回国。
1944年的6月28号,在我们弹尽粮绝的时候,德国人对我们发起了反攻。德军的坦克装甲车,带领着气势汹汹的步兵,很快就冲垮了我们的临时防线。我和我的战友们在打光了所有子弹后,就投降了。因为我们都想活着回家,不想死在异国他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