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完后红着唇看着一脸懵逼的琴风,邀月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看到邀月调皮的笑容,琴风无奈的笑了笑,伸手扶住邀月的腰“别闹,快起来。”
“就要闹,就要闹!”邀月不依,硬是压着琴风,又俯身在他脸颊上一边亲了一口。
石凉看到下巴都要掉下来的宾客,不由尴尬的咳嗽一声“胡闹,都多大的人了,成何体统!”本来今天大喜的日子,石凉并不想教训邀月,可是她也太不像话了,琴风日后是要当掌门的,这么一闹日后怎么管理门派。
“哼!”邀月不满的撅嘴,一边爬起来,一边嘟囔“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那天还偷偷亲师娘了呢!”
石凉被邀月这么以说,差点没上去踹死她。琴风连忙捂住邀月的嘴,忍着笑低头给邀月使了个眼色,邀月这才乖乖的闭上嘴。
从始至终邀月的婚礼都像个笑话一样,但是……却没有一个人不羡慕的。
每个男人都想身边有一个这样磨人的小妖,这样一来,度过的每一天才能叫做生活。而每一个女人,都想像邀月一样,不管自己如和胡闹,身边的爱人,亲人都能像包容孩子一样包容着她们。
邀月和琴风这对模范夫妻,是最为世人津津乐道的,每个人都想听到他们的消息,比如邀月又闯祸了,被琴风抓回去一顿胖揍,第二天都下不了床。至于是怎么“揍”的,众人就嘿嘿了。
时间荏苒,光阴如梭,转眼几十年过去了,邀月和琴风一如既往的恩爱。红衣想着刚刚听到的消息,一脸死寂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尽管想尽各种办法保养,可她的皮肤还是松弛了,看着不再明亮的眼睛,微微下垂的眼角和嘴角,一波强过一波的悲哀涌上心来。
其实金戈对她很好,真的很好,可这种好,就像对亲人,对必须要负责任人的亲人一样。红衣挑不出金戈的毛病,他在人前尊重她,在人后关心她,即便她的样貌不复从前,一天一天,无法阻止的慢慢老去,他也不曾嫌弃过她。
可是……红衣痛苦的闭上眼睛,她无法忘记那天,她无意中遇到邀月跑出来玩儿,被随后赶来的琴风抓住,琴风明明在吼她,在骂她,可是他眼中的爱却是连瞎子都能感觉到的。
邀月大萝卜脸不红不白,似乎并不在意琴风的怒火,骂的差不多了,她就厚着脸皮抱了上去,不顾琴风的冷脸,又是亲又是哄的,琴风极力控制,最后还是忍不住笑了。
那一刻,红衣哭了,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流泪,可是眼泪就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琴风很爱邀月,很爱很爱,这是每个见到过他们的人都不得不承认的。
羡慕么?嫉妒么?当然,她似乎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得到别人怎么努力也奢求不到的东西。可是……她老了,已经没有力气羡慕和嫉妒了。
红衣转身默默走开,不忍心再继续看下去,她想对自己好一点儿,不要去看这么残忍的画面,可是……为何邀月幸福的笑颜却一直停留在脑海中,无论她怎么努力的抹去,只会让其越发清晰?
红衣给邀月发了一个请帖,邀请她去巫云山赏月。
琴风看着那张请帖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