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没兴趣!”说着,一把抢过包袱。
“破烂?”期雪先是一愣,随后炸毛“你敢说我是破烂!”
邀月背上包裹,一把推开期雪“还是满身骚味儿的破烂!”说完就要往外走。
“你站住,给我把话说清楚!”期雪气急,刚想去抓邀月,流霜就推开门进来了。
流霜看了期雪一眼,随后迎上邀月“都拾好了?马车已经准备好了,你是打算会蓝家么?”
“哪能那么快就回去,我出去浪两圈,等他们来找我。”邀月懒洋洋的说道。
“那我陪你。”流霜说道。
“别!”邀月伸手制止“咱俩都和离了还出双入对的传到渊神耳朵里就不好了。”说着邀月顿了顿,眼神往身后瞟了瞟“你看好你弟弟就好,别让他坏了我的事儿。”
流霜脚步微顿“那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就找人给我传信。”
邀月点点头,上了马车丝毫没有留恋的离开了。
蓝家接到信,自然第一时间出来找邀月,但怎么找也找不到,还是聂无渊在一个小村庄里找到了她。那时邀月正在洗米做饭,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跟前的聂无渊,两人相视一眼,竟都有一瞬的恍惚。
聂无渊是不一样了,以前很酷,沉闷的那种酷,有时候看起来还有点儿蠢。可是现在……他的身上,竟然散发着一种沉静的气息。如果说,他从前是一张白纸,那现在,就是一封信……是让人看一眼,就知道这是一封有故事的信。
而邀月呢,从前,她是一个娇蛮的大小姐,脾气上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抽了再说。但是……此时她正穿着一身农妇常穿的青灰粗布衣服,毫无气质的蹲在那里双手反复的伸进冰冷的水中洗米。她……何是做过这样的粗活,穿过这样的粗衣。
邀月率先回过神,脸上闪过一丝难堪,她似乎想逃,可双脚却死死的定在地上,纠结了一会儿后,有放松下来,似乎破罐子破摔了“渊哥哥……”她僵硬的笑着说道,不断撕扯衣襟的手却暴露了她的局促。
聂无渊顿了顿……若在从前,他一定会直接追问邀月到底怎么回事,但是……他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渊哥哥来接你回家。”
邀月先是愣了一下,她似乎没想到聂无渊会变得这么贴心,随后,竟不由自主的红了眼睛“我……”她的声音略有些哽咽,邀月连忙顿住,深深吸了口气,让声音恢复平静后,沉默了很久,最后极其缓慢的点了点头。“好!”
聂无渊不知道曾经天不怕地不怕的邀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可就算他在想知道,也……不忍心去戳她的痛处。
回到家之后,邀月被蓝母拦在房中“到底是怎么回事?”蓝母红着脸,大有邀月受了欺负,她就去拼命的架势。
邀月微微抿唇“娘……这件事和流霜无关,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我……”邀月的泪瞬间从眼眶中决堤“我……忘不了渊哥哥……”说着,她痛哭失声的捂住了脸“我努力过了,每一天都很努力很努力,但是……我真的忘不了他……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