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可信度不大,但是莫名的,徐却是暖了心,手腕发紧,看他嬉皮笑脸的模样也就叹了口气:“好吧,谢了,我回家了,你可趁好就,否则引火上身。”
安平这种人能相信,但是不代表没有人看破,再继续下去难会招来祸事。亵渎神灵这样的事,说小不小。
霍征一手扶了功德箱,自然懂得:“当然,今晚就手,否则这庙里也饶不了我,现在还不能去你们家找你,不过我想,你好好的,早晚能遇着。”
他倒是好大口气。
一天到晚没个正经,徐瞪了他一眼,见他又说混话,转身就走。
背后是少年的阿弥陀佛施主慢走,她脸没绷住,又是失笑。
洪珠抱了盆,也是奇怪:“小姐,这是谁啊,怎么回事?这铁树难不成是假的?我看这庙里香火挺旺了,不像啊!”
骗了她爹,还骗了许多人,这个坏小子,的确了得。
他知道,好多东西直接卖给别人,这么快的时间里很难做到,但是让人心甘情愿地拿出银钱来,还不反感感恩戴德的,也是厉害。
下了山,安平和卫衡早没了踪迹。
徐直接回了徐家,铁树送了表姐房间里,徐也是满心的欢喜,拉着她跟她说着闲话。这姑娘平时就活跃得很,现在生生板在床上,怎么能不难过。
陪着她说了会话,徐也是真洒脱,说放下就放下,再问表哥,只是笑,混不在意了。于是徐不再问,经历过生死的人,或许更能看开。
简单吃了点东西,因为要准备去东宫的香品,赶紧回了自己屋里。
洪珠准备好了香炉,才洗了手要换衣服,下意识到腰间来解玉,赫然发现自己双玉之下的那块李显送的圆玉,不见了。
她顿时急了,和李显约定好的,明日进东宫,结果他送的玉不见了。
仔细回想,白日里也没去哪里,双玉还在,只那块单独挂着的不见了,红绳也是齐头断的,分明是谁割断的。
略一思索,更是恼怒。
霍征说那样的话,分明是话中有话!
只当他少年轻狂,竟说混话,现在回想起来,分明是故意的,他借着近身时候,摸走了她的玉,一时片刻也坐不住了。
徐连忙让洪运赶车,这就出了徐家。
外面还大亮着,再一想,直接去了药铺,到了药铺门前,老大夫在前面分药,一问霍征,竟然真的在,他也是才回来。
显然是分了银钱,故意在药铺等着她。
只气得她咬牙切齿地,跟老大夫说在门口等着,让叫霍征出来。
出了药铺,徐就站在车前,街上人来人往,满心的怒火无处发泄,这个混小子,真是一时也不能大意!
正是恼火,背后脚步声起。
少年脚步轻快,才一转身,这就到了她的面前。
她怒目以对,腿一动就要踢他:“我的玉呢!你拿了我的玉?”
霍征也不辩解,直接从怀里将玉拿了出来,圆润的玉上,挂着个红绳,再普通不过的红绳,他挨着她了,低头来给她系上:“刚才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