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来,这就抱住了双膝。
徐回低头,双唇就落在了她的额头上面:“岁岁年年,还有太多的光阴,阿蛮你总能找到你自己的路,怎么走,就看你自己。”
到了天香楼附近,花桂扶了徐回下车,徐尾随其后。先买了许多干果,又打了酒,娘两个上了楼,一起听了曲。唱曲的小姑娘也就十三四岁,人不同命,果然是的,徐回怡然自在,就在雅间里躺着,花桂就守着她,寸步不离。
徐坐在桌边,手里拿着小红花来回转着,有点心不在焉。
徐回察觉到她的情绪,先让唱曲的下去了。
花桂守在门口,女人懒懒躺在躺椅上面,光只看着女儿:“阿蛮,怎地了?”
徐摇着头:“没事,只是想不到我能干的什么事,觉得自己此生无趣。”
徐回脚一点地,躺椅轻轻摇晃了起来:“竟说傻话,一辈子长着呢,总能找到些自己想要做的事,也总能有想要站过去的地方,奔着心里想着的,就过去好了。”
话是这么说的,可还有些茫然:“那样的地方,怕是我没力气过去。”
徐回见她这样没打采的,也猜到了三分:“底气都是自己给的,你才多大,自己要什么都做不到,就找个帮忙的好了。”
徐不明所以,走到徐回面前:“娘,那你说我该如何是好呢?”
徐回沉吟片刻,也是难不到她:“就霍征吧,我虽然不大喜欢他,但是平心而论,这孩子很聪明,还有骨气,再适合不过。”
下了四盘棋,霍征赢了两盘,和了两盘。
赵澜之渐渐没有了耐心,不下了,叫人倒了茶,也叫了少年过来,两个在一起说着话,他给霍征讲述着年少时候经历,霍征偶尔附和两句,相谈甚欢。
茶也喝了,话也聊了,眼看着日上三竿了,也是该走了。
霍征起身告辞,赵澜之连忙来送。
到了门口,也赶紧让他回去了,霍征转身往出走,车就停在巷子里,他来京中这么长时间,置办了宅院车马,已经了不得了,少年心计无所不用其极。
本来他这样的身家,也不许用什么车马,但是在府衙那备了案,也不知他怎么疏通的,竟也得了辆车,这件事也让赵澜之啧啧称奇,好生把他夸来着。
眼看着赵澜之回去了,霍征脸上的笑容才慢慢消散。
转身往车上来了,车夫看着他,脸色有点复杂,他走路带风,早上穿的外衫因为不合身,出门前又紧系了,勒的浑身都不大舒服。
卷起袖子,也是叹了口气。
一脚踢开脚边的小石头块,到底还是少年,心气被磨得平平的了,心里一口气提上来都无处发泄。
上车,霍征对车夫说了声:“走吧!”
车帘一掀,他才要进去,可是吓了一跳。
徐就坐在车里,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手里摆弄着个香袋,正歪着头看着他笑,少女眉眼弯弯,眼底私有星辰流光,看一眼就沉进去了。
车一动,霍征欢喜,立即坐进去了:“阿蛮!你怎么在这里?”
他一笑起来,眼睛里全是她,就下意识扬着脸,坏坏的。
徐也是笑:“和我娘听曲去了,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