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家伙吭吭唧唧的,一点眼泪看不见,张嘴就是干嚎。
赵澜之随后进屋,赶紧过来伸手,花桂就将赵昶递了他手上:“可快点哄哄吧,哭起来没完没了的。”
赵澜之也是无奈抱了怀里,转过来又给女儿看:“看看,看看这个天天哭咧咧的破烂货,真是没有一天不哭,我的心啊,都让他哭碎了!”
徐失笑,过来逗着他:“赵珍珠,你怎这么不省心?”
伸手弹了他的鼻子一下,说来也奇怪,这小家伙抬眼看见她了,上一刻还咧着的嘴,一下闭上了,他眨着那双漆黑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徐。
她见他不嚎了,更是笑。
果然时间长了,他长得好看了很多,白白净净,脸上肉嘟嘟的像个诱人的团子,心中软了许多,伸手来抱:“要不要我抱一下?”
赵澜之巴不得地,将赵昶塞了女儿怀里:“他就是怪,就在你娘跟前不哭,一离了你娘就哭,你抱吧,你抱吧,可给你了。”
徐抱过弟弟,也学着他刚才的模样,轻轻地晃:“我娘怎不在家,去哪了?”
怀里这个一手抓住了她的耳坠,看着她手足舞蹈地笑,扯得她耳朵一疼,一低头,他乐得更欢了。
赵澜之赶紧掰开儿子的小手,还在小手上拍了一下:“放手你这小子!”
许是拍疼了,赵昶嘴一扁,又要哭,徐赶紧抱紧了,诶呦诶呦地逗着他,幸好这小家伙和她天生对盘,片刻就哄好了。
赵昶才三个月,能抬头了,也许是徐身上的香味使人心安,这孩子睡得也快,一会儿就睡着了,几个人都松了口气,接过去放了床上。
花桂在旁守着,赵澜之带了女儿出来:“你娘去徐家了,每一个省心的。”
徐抱了会孩子,手臂直发麻,跟了他的身后:“你托了谁给我捎的口信?家里有什么事了?”
赵澜之回头瞥了她一眼:“没事,能有什么事,爹就想你。”
说着让洪运赶车,去接徐回。
冬天眼看过去了,北风也还冷着,只一墙之隔,赵家这么咋呼,郡王府还一丁点动静没有,徐走在高墙下,随着她爹的脚步出了大门,也要跟他去。
赵澜之笑笑,也是应了,爷俩都上了马车了,赵澜之从怀里摸出个腰牌来,递给了徐:“这东西你着,有事时也许用得上。”
徐低头一看,竟然是从前皇子府的,现在李封王又封地,反复看了几眼,也是抬头,递了他面前:“爹,你那来的这东西?”
她爹和李向来不合,怎么会有他的东西。
赵澜之不耐地推了她手,非让她起来:“让你着你就着,别让你娘知道。”
徐心下诧异,哪里肯:“你还有事瞒着我娘?”
看他脸色,也是不自在样的,她疑心更重,更是挨紧了他些,紧紧盯着他的双眼,被她看得更不自在了,赵澜之一手捂住了她的脸。
“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娘,你娘动了胎气,珍珠出生那天,不是人皇子府送来的稳婆么,我就上门谢了他一谢,他给我的。”
也怪不得他不自在,徐将腰牌了起来,松了口气:“你们能化解了,那就好,我娘的脾气你知道的,她说不来往就一定不会来往的,你也别多想了。”
男人心不在焉地嗯了声,看着女儿轻轻地笑。
马车停了徐家门口,徐还想下车去看看舅母表姐妹们,却被他拦住了,他也没下车,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