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生就要克家人,巧的是,当时的骆老主君正病着,拼了命地要把亲孙子送走,不能留在家里。他亲爹都不在了,在那个家里谁能护得住他,结果刚出生还没满月,堂堂骆家嫡子就被送到骆家的庄子里。”
“不会吧,怎会有这样心狠的祖嬷。”
“怎么不会有了,骆将军才送走没几天,他就病愈了,于是骆将军是天煞孤星的说法更加传得沸沸扬扬。”
“父皇,”六皇子下马跑到佑德帝面前,“父皇,把晋源借我使使。”
“说的什么浑话,”佑德帝笑骂道,“早说叫你好好学点本事,就知道偷懒混日子,现在跑到朕这儿来找人作弊了?就算晋源猎得再多那也算不得你的。”
“父皇,”六皇子哭丧着脸抱龙腿嚎道,我提早两天就跟晋源说好搭伙的,偏偏父皇今天一早就把人叫到身边,要早知道我也不用贡献出一坛子酒出去了。“站在骆晋源身后的肖恒抽了抽嘴角,他就说六皇子好好的请将军喝什么酒,原来是贿赂来了。
佑德帝一脚把丢人的六儿子踹了出去,笑骂着赶人:”你个浑不吝的,行了,骆爱卿就跟陪朕这浑小子出去耍耍吧,陪朕一个老头子坐这儿无聊得紧,都走吧,走吧,朕眼不见为净。“”遵命,陛下!“骆晋源从后面走出恭敬行礼。
六皇子之前顺着脚势滚了出去,这时欢天喜地地爬起来,拉住骆晋源开心道:”走,走,还有小恒子,快走,咱三个今天要把其他人杀得落花流水。“佑德帝笑呵呵地看着几人骑马离去。
不远处马背上的几人看到这一幕,眼中闪烁着寒芒。
大皇子”叭嗒“折断手边的树枝,冷冷道:”我就不知道六到底有什么好,让父皇一直纵容着他,法这是个文不成武就就的东西!“”大哥何必跟不懂事的六弟多计较什么,反正他对那个位子也没什么想法,惹了他反而不妙,再说了,这满京城的勋贵,也就六弟跟虎威将军走得近,拉拢了六弟只有好处。“五皇子把玩着手里的马鞭不在意地劝道。”虎威将军?还不是武安候做的好事,要不是他没能耐,本殿何至于要纡尊降贵拉拢一个天煞孤星,骆晋霖,你说是不是?“提到骆晋源,大皇子更加愤怒,这个混账,居然连他的面子也不给,要不是父皇看重,他早就拾了这个不长眼的东西。
骆晋霖骑马跟在两位皇子身后,听到大皇子的话才回狠毒的目光,回道:”大皇子,不是父亲无用,而是骆晋源他天生就是反种,我父亲和祖嬷谁的话都听不进去,祖嬷才被他气得躺在床上起不来。“五皇子轻蔑地看了骆晋霖一眼,讽笑道:”换了我我也听不进去,你骆晋霖要是一生下来被扔到一个庄子上,不闻不问十多年,你会上赶着讨好那些人?“骆晋霖羞恼得脸通红,却敢怒不敢言,他面对的可是五皇子,但心里却把骆晋源更恨上了,要不是他回来了,要不是他整日耀武扬威,他又何必受这个屈辱。
殊不知他这模样让五皇子更加瞧不起,连骆晋源半个指头都比不上,虽然骆晋源除了六弟谁也近不了身,但不得不承认,他如今得到的一切都是靠自己打拼出来的,骆晋霖越是妒忌越显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