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能搭上承恩公府这艘大船。
“你先下去。”骆晋源赶人。
“是,侯爷。”那侍卫巴不得赶紧走,离开的速度极快。
顾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腿上小白的脑袋,小白被摸得舒服极了,喉咙里发出呼噜声。
骆晋源暗暗瞪了没眼力的小白一眼,干巴巴地劝道:“晨哥儿你别难过。”
顾晨喷笑:“我难过什么?我为这种人难过,我只是有些惊讶顾琦的胆子,他就不怕还没碰上梅二老爷就被劫匪劫了去,劫财又劫色的。你还不知道吧,当初我顺着他们的意离开顾府时,也下手小小惩戒了一番,赵雪那张脸就是被我毁的,除了我出手,恐怕没人能治得好他那张脸,我就是想看看顾元坤对他的感情到底有多深,能坚持到哪一步,呵。”
骆晋源点点头说:“承恩公府给赵雪请过御医,不过并未能完全恢复,这点小手段算不上惩戒。”
人不是还好好地活着,虽没问过,但想来顾晨的爹亲的早逝,与那对夫夫不无关系,所以怎么报复都是应该的,也不觉得顾晨不认亲父有什么不对,他同样不认的。
“我当时因环境的原因实力并不高,”其实是刚穿过来还没时间恢复实力,“所以也只能靠这些小手段,否则……呵呵。”
“他们罪有应得,种下什么因就应该尝什么苦。”骆晋源坚定地说,“朝中有人弹劾我对父不孝对长不敬数典忘宗,但是我一直到从西北战场回京,受封虎威将军后,才第一次见到所谓的父亲和祖嬷,我从不认为他们是我的长辈,如今见他们一家过得不好,我很开心。”
顾晨觉得骆晋源是故意说这些来开解他的,因为在旁人看来顾元坤到底还是他生父,不可能一直没有期待和愤怒的,所以拿亲身的经历来告诉他,不要将这种人放在心里难过。
顾晨忍不住要笑又有些心酸,与原来的晨哥儿相比,骆晋源的身世和经历才让人难过,身处的环境比晨哥儿艰难百倍。
“大皇子被关,他的正君与侧君小侍皆被关押起来,那府里派人带话叫我过去,我没理他们。”面无表情的脸上,顾晨竟瞧出些许的得意,不由暗笑。
“让他们得不到那触手可及却又永远无法得到的荣华富贵,就是对他们最大的打击。”顾晨笑着说,法这武安侯府竟然是你还拿捏着身价,只派了人过来传话,而非亲自登门,这让顾晨……真不知说什么好,也许只是因为那位大皇子的侧君身份并不够高只是庶子的关系?
尽管他不太关注外面的消息,但偶尔也有些话传到他耳中,顾东过来汇报酒馆进程的时候也会说一些外面的消息,比如那府里武安侯只知道醉生梦死,被佑德帝点出庶子出身无资格承爵的长子,性子变得偏激阴沉,不少人都对他敬而远之了,而他的夫郎偏又上蹿下跳闹个不停,徒让外人看笑话。
当然外人最爱看的笑话则要数府里的小姚氏,也就是同赵雪一样后来一样扶正的,现在被自己的长子埋怨恨上,自己肚子里出来的两个儿子要因为爵位一事互生闲隙,外面人谁不知他得意于抢在原配之前生下长子,可如今看来就算是长子又如何,也不能承袭爵位。
有传言从那府里出来,说武安侯的长子怪责他的爹亲小姚氏,为什么不晚两年再生他,那样他的嫡子身份就名正言顺。
这话很快就在权贵中间传开来,那些正定听了后都开怀大笑,正经八抬大轿抬进门的主君,没有谁会待见小姚氏这种靠耍手段爬上去的人,他过得越得意岂不是让越多的侧室小侍去学他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