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说:”县主早料到俞家茶酒的出现会引起诸位的争议,所以让桃绿给诸位计一则故事。“他的出现和说出来的话并没引起众人的倒喝,因为众人都清楚他的身份,原来是佑德帝身边的宫侍,虽然现在被赐给了县主,但原来的身体带来的效应没那么快减退,于是纷纷让桃绿快说。”诸位可听说过了衍大和尚的名号?“”了衍大和尚?那不是以好茶好酒又爱云游四方而闻名的大和尚吗?难道他还活着?“有年长者惊呼道。
随着第一人惊呼,又有人想起这么个大和尚:”难道你说的是云观寺早年那位了衍大和尚?“这位佛法深厚深得主持喜爱,但本人却特立独行,不爱佛法偏爱茶与酒,当年京中谁不以得到了衍大和尚的茶和酒为荣,可他早早就离开了京城,居无定所,最初还有消息传回来,后来便彻底失去了踪迹,不少人以为他在外坐化了,引为憾事。
桃绿见越来越多人想起这位大和尚,更继续说下去:”了衍大和尚,独爱茶与酒,更生出一个念头,要将二者结合起来,既有茶的清香,又有酒的醇厚,他于山中小寺钻研多年,终于让他酿出了满意的茶酒。“说到这儿不少人都看向在座的夏公子,之前便是没人认识这位,也因为之前的一出让他被人知晓了,桃绿说茶酒为了衍大和尚,所作,那么夏家的茶酒又是从何而来?想到之前八皇子的质疑,之前有所怀疑的人不可笑起来。
若说茶酒为了衍大和尚研制出来的,在座熟悉这位和尚的人没有不信的。”不过当时了衍大和尚年事已高,一日又于山中摔断腿,碰巧被一个少年路过看到扶他回寺,并常常看望照顾,或许是了衍大和尚,感念这份照顾,又或者是不想自己所得就些失传,于是便将自己制茶与茶酒的手艺传给了少年。多年后,我家县主又遇到了同样的事,从那位传人手中习得了酿制之法,才有今日的俞家茶酒。“”可知当年的少年是谁?“桃绿的解说让不少人对那少年的身份产生了兴趣,唯独夏公子脸色变白,眼中更是惊愕与不敢置信。
桃绿又行了一礼说:”恕桃绿不能说出这位了衍大和尚传人的身份,因为他并不想被外人打扰,只是不想让茶酒就此消失,辜负了了衍大和尚的期待与传艺之恩。“桃绿退下后,便是侍从们送上一个个小盅,在座众人还未从之前的故事中走出来,又被眼前的美食吸引,之前的质疑再无人怀疑,反而对夏家如何得到茶酒存了看法,当年夏家推出茶酒时可从未提过了衍大和尚,而是完全归功于他们夏家自己。
桃绿那边说完,湖中小亭里佑德帝等人也听俞晨又简略说了一遍,佑德帝这才讶异道:”原来你之前提到的大和尚就是了衍啊,难怪,恐怕也只有这位有志于此。“”嗯,姜嬷嬷传我茶酒酿制之法后带我云拜过了衍大和尚,的牌位,姜嬷嬷心中一直敬他为师,也是因此我才会将这个名字记住,来京后让人查了查,这才晓得了衍大和尚早年就名满京城了,这些是连姜嬷嬷之前都不知道的,他只以为了衍大和尚只是普通寺庙中的和尚而已。“俞晨解释说。”唉,没想到了衍和尚竟然去得这么无声无息,就连云观寺至今也无从知晓,不过如今知道他的下落也算了寺里一桩心愿了。“后君感慨道。
俞晨明白,等这里的消息传出去,去观寺里肯定会有和尚过来询问了衍大和尚的埋骨之地。
他在无意中知道了衍这么大的名气后,就给姜嬷嬷去了信说明此事,姜嬷嬷在回信中也表达了一番感慨,并交行他若云观寺有人来寻,只管将地点告诉他们,当年是由姜嬷嬷与寺里的几个小和尚亲手送的大和尚。
外面客人一边品尝经人解说是佛跳墙的这道名菜,一边还对了衍大和尚的传人表示好奇,夏家当年发生了什么事,茶酒酿制之法为何会失传,尚家能打听出来,其他关注茶酒的人同样能打听出来,便隐约猜出了那传人的身份,除了感慨了衍大和尚的心胸宽广外,也对夏家有了更多看法。
夏公子看到各色看来的目光,却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桃绿口中提到的大和尚的传人,他又岂会不知是谁,那是常被爹挂在嘴边骂贱人的哥儿,父亲更是不准人提及这人,便是他自己每每因茶酒一事提到这人时也是恨得不行,骂他是忘恩负义之辈。
他现在只想赶紧回夏家,告诉父亲那人根本没死,当初不是没人这么猜测过,可那也是寄希望于能找到方子,但多方寻找之下并无踪迹,才死了心认为那人当真死在了火场里,夏家的祠堂,那人也没有资格进入。
他还记得自己曾经有个兄弟,就是那人生下的,却也早早夭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