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都笑翻了他们还有些人没反应过来,三老太爷笑得直抹眼泪:“哈哈……哈……县主……哈……好样的,侯爷能娶到这样的夫郎真是侯爷之福啊,哈哈……”边笑还边拍着桌子。
旁边的族人听得一个个呛得咳嗽起来,眼泪鼻涕直飞。
后面发出的爆笑和喧嚣声让骆晋源终于撑不住了,闭着的眼睛终于睁开了,脸上也不是刷白一片,而是红得快滴血了,挣扎了几下就要跳下来。
俞晨见好就,没使力让这个自己跳了下来,骆晋源故作镇定地理理衣裳,声音近乎耳语:“晨哥儿你看出来了?”
他是装醉的,俞晨受益到他传的内功心法异能大进,而他也得溢于那些药丸,内力也大增,喜宴上一边喝酒一边就用内力将酒水给逼出体内。
最后再看喝的量差不多足够对这些朋友兄弟们交差了,又用内力将自己弄成一副喝得烂醉的模样,否则这些人今天甭想放过他,他还想不想今晚与晨哥儿洞房了。
俞晨忍笑,用两个指头捏起他的袖子,又用另一只手扇扇:“你这里的酒气可比别的地方浓重了,我一闻还会不知道是什么情形,不过刚刚你配合了一下,我很开心的。”
俞晨是指他抱起骆晋源时,这人虽然浑身绷紧着,但并没有动弹露出破绽,而是配合得很,换了其他人即使装醉恐怕也不会配合他这般行事吧。
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也许心里有那么一丝不忿被人当成女人一样折腾了一整天,也许有那么一丝对自己被“娶”进门和“嫁”过来的不甘,还有潜意识中注定了要处于下位的认命,总之,看到骆晋源装醉趴在那里后,俞晨就冲动了好么一下,幼稚了一把,仿佛为了证明自己还是男人一般,他也可以压过骆晋源的。
屁话,就算是被压,他俞晨两辈子都是男人好不好!俞晨对自己脑中闪过的念头表示鄙视。
骆晋源的头抬了起来,直直地看进俞晨心里,袖管上还滴滴答答地滴着酒水,仿佛看出俞晨的不自在,骆晋源眼里漾着包容的笑意,用另一只手揽过俞晨,下巴抵在他的额前蹭了蹭说:“我也很高兴,只要晨哥儿想去做的,我都会配合的。”
只不过被人取笑一下罢了,哪里及得上晨哥儿的展颜一笑,在他心里,晨哥儿无论武功谋略胆识其实都不逊于他,从今以后在别人眼中晨哥儿却要依附于他,他又怎会连这点都承受不住,从今往后,晨哥儿与他就更一体的了,他们还会孕育共同的孩子。
不,便是没有孩子,他也是高兴的,快活的。
“晨哥儿,我很快活,晨哥儿,你以后就是我的夫郎了,”骆晋源越说越激动,“骆夫郎。”
俞晨却听得浑身不自在,以前叫别人夫郎还没什么感觉,现在从骆晋源口里叫出来,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刚刚的感动又沉了下去,抬头就给了这个沉浸在激动中的男人一记老拳,骆晋源捂住被打的地方,看向晨哥儿的表情竟似有些委曲。
“肉麻不肉麻,还不赶紧回房。”俞晨被看得头皮发麻,仿佛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似的,赶紧走人。
“好,我们回房。”骆晋源又激动起来,回房干吗?当然是洞房了。
俞晨一看这人又是兴冲冲的,发现自己把自己给埋坑里去了,好吧,这一关总要过的,于是硬着头皮被这人给拽着往新房那边去。
新房里,后君派来的嬷嬷都准备好了,等两人回来,喝合卺酒,吃莲子羹,两根婴儿手臂的红蜡烛,将新房映衬得更加喜庆一片,嬷嬷带着侍候的下人连声道喜后才退了出去,将新房留给这对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