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去主动触霉头。
不过他特意拦了王院正问了俞晨的身体情况,知道并没有大碍后才没有立即跑出京。
俞晨笑看了他一眼,捏了一块核桃肉送嘴里,心说他还真有这本事救得他,包括如今手被废的四皇子,那么多人都没有发现,倒被三皇子给猜中了,只可惜他没料到自己的身手。
“就是你六皇子后悔,他们也不会的,反而只会后悔棋差一招,没有早点除掉对手吧。”
六皇子想想也是,如果现在他们手脚完好无损,肯定又得将京城折腾得乌烟瘴气,都不能好好过日子了,看到这两个兄长的结局,他越发觉得自己早早放弃了争夺是多么明智的决定,所以,他如今越发“沉迷”于做生意挣钱。
“对了,四皇子现在废了,尚家另一个分支如何了?”俞晨突然想起尚家的事情。
六皇子露出嘲讽之色:“还能怎么着,倒是捧着礼求到我府上来,让我叫人给打出去了,自己寻死不要紧,还想将我拖下水,真当我是个蠢的。你看着吧,没了四皇子护着,他们也蹦哒不了多久了,之前太过得瑟惹了不少人的眼。”
现在才来寻求庇护,也太晚了点,之前不就是瞧不上他六皇子才拼命巴结上四皇子的么。
俞晨揶揄地看看他,在那些人眼中,六皇子可不就是个蠢的,心里还不知怎的骂他呢,放着这样大好的形势不争取,偏去钻到钱眼里与民争利,就这样一个名声便让他上不了台面了。
御书房,佑德帝疲惫地按按眉心,要是这些儿子省心些,他都能多活几年,当然他忘了自己做皇子时也是不安分的,否则又哪里来的这皇位可坐手握天下大权。
“晨哥儿身体如何了?”
骆晋源站在下面,恭敬地答道:“尚可,仍卧床休养,吃王院正开的安胎药。”当然,吃药是假的,不过做给外人看的,骆晋源知道晨哥儿身体的真实状况后就不再勉强他吃药。
佑德帝想想一个儿子腿残了,一个儿子手废了,之前恨不得将这两个不省心的儿子给打杀了才好,将皇家的颜面丢尽了,可现在想想放着这样两个儿子皇家同样没有面子,不是时时刻刻提醒着臣民发生过什么事么,他也想到了俞晨的医术:“晨哥儿……对骨头上的伤有把握吗?”
骆晋源心里一沉,可一张脸仍旧面瘫着,看不出内心真实想法,一板一眼地说:“其实之前晨哥儿就从王院正那里了解过三殿下的伤势情况,晨哥儿他……无能为力。”
说到最后他没有刻意遮掩自己的怒气,要不是晨哥儿身手了得,岂不是真要让三皇子劫了去,经过这样一场颠簸,晨哥儿肚子里的孩子能不能保得住都成问题。
佑德帝见状也没动气,事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