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陈嬷嬷在第一晚见此情形千叮嘱万嘱咐后就没再发过话,没如旁人家一定要求两夫夫分房睡,更不可能在县主面前提及让县主给侯爷安排房中侍候的人,甚至陈嬷嬷还将庄子院子里侍候的人都好好排查了一遍,确保不会有人动不该动的主意。
小世子是重中之重,可在陈嬷嬷看来,县主与侯爷之间的感情也是极为重要的,县主是后君唯一挂在心上关心的人,陈嬷嬷做事自然也事事以为县主为先,不允许有人破坏县主与侯爷的感情。那种小夫郎怀了身孕不能侍候相公就要另安排美貌小侍,不过是大户人家做嬷嬷的为了控制儿子的手段罢了。
陈嬷嬷不知道,俞晨并没有立即休息,而是抓紧时间修炼,为肚子里的豆丁提供这王日最后一顿的晚餐,白日里也会用休息作为借口,争取独处的机会来修炼,每日早中晚三个时间段都必须定时提供口粮,才不会让他产生空乏的饥饿感,也总算不需要消耗空间里有限的晶核,他有感觉,后面需要的时候还多着,眼下能省则省。
骆晋源很妒忌地看了一眼小白和小绿,他现在才知道,平时晨哥儿会日昌供应它们木气,难怪小白能够轻松挑战一整个狼群,他都没享受到这样的待遇,让他如何能心平气和地看待黏晨哥儿的小白。
现在为了供应腹中的豆丁停下了对这两只的供应,骆晋源心里有种诡异的满足感。
第二日,骆晋源亲自接了王院正来庄子上给俞晨把脉。
王院正看着边上几人一起眼巴巴地盯着他,觉得压力甚大,捋着胡须笑呵呵地说:”放心吧,县主身体不错,胎儿也很稳妥,安胎药不必继续服用了,平时饮食上注意一些便可,也不必将县主拘在屋子里,出去稍稍走动一下也没关系。“想想俞晨之前那样大的动静不过是动了胎气,可以说,俞晨是他见过的身体最康健的孕夫了。”这就好,那老奴也放心了,“陈嬷嬷欢喜地说,”依老奴看,小世子也是个孝顺的,一点都没扰着县主,县主该吃的吃该喝的喝,等瓜熟蒂落,一定能生下一个又白又胖的小世子。“陈嬷嬷是说俞晨没有别的夫郎怀孕时不适的孕期症状,比如厌食或是呕吐等等。
哪知俞晨听得却抽了抽嘴角,孝顺?这肚子里的豆丁根本就是个无底洞的大胃王,每天需要多少木气才能满足他的需要,要是没有满足还不知要怎么折腾自己。
骆晋源也松了口气,没有其他问题便好,等这小子出来,他一定会早早教育他要好好孝顺他阿爹,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晨哥儿为这个小子付出了多少。
把过脉后王院正就在庄子上转了转,去看了新修好的琉璃暖房,对之大为赞叹,并且临走时顺走一些特等的果酒。他是老御医,自然能品出这些特等果酒与别的酒之间的区别,长期喝这种酒强身健体不在话下。
天气渐冷,占地约有一亩地的琉璃暖房已经开始运转,在试验过几日后里面划分成一块块,用来种植饭桌上常见的绿蔬。
六皇子与尚亦澜来参观过后,也向作坊订了一批琉璃,陆续在自己的庄子上修建了暖房,与这边庄子上主要服务供应俞晨一人不同,他们的琉璃暖房修建得更大,且不止一座,除了自己食用,还要提供给名下的酒馆,有剩余的才会提供给尚家的酒楼。
因着暖房,琉璃的销量经过一段时间的销售后不见减低还逐步提升,效仿的人家不是一家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