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奴和孩子奴了,不过也有武将站在他一边,说疼夫郎的汉子才是好汉子好相公。
“对了,韩将军回边关不是说边境上有异动么,那边有打仗了吗?”俞晨走到桌边坐下,骆晋源先出去叫杨柳端来热茶,回来给晨哥儿倒上了才回答他的问题。
“发生过几起小股的战斗,每年都是如此,我倒是看到战报上有写朝海珠的大哥也立了次小功,杀敌十人,韩将军是让他从底层做起的。”
“看来还是韩将军狠得下心,不过半年的时候长进了不少,”晋源口中的那人已经跟海珠以前描述的韩家大哥完全两个人了,“对了,让杨柳派人送个去韩府,看大长公主明天有没有空,我去看看他。”
“哎,县主,我这就吩咐下去。”外面杨柳捉到应了声。
“我明天陪你去吧。”
“嗯。”俞晨心里盘算起要给大长公主送几坛酒,大长公主喜爱葡萄酒,正好他空间里有品质更好的,养身又养颜。
晚饭时,陈嬷嬷说起外面的事,因为陛下嫌匡琪丢人,传话让成国公府管着些,于是成国公府便将佑德帝的话当成圣旨一样奉行了,当真将匡琪给看了起来,也不怕京城里的人知道。
被逮到和另一个汉子单独待在马车里,成国公府的脸面都丢尽了,恨不得休了这个不要脸的儿么才好,可匡琪一个公主的身份就让他们不敢动真格的,只得打落了牙齿往肚里吞,却对匡琪再没之前那般客气了。
成国公世子虽然成亲之夜就被匡琪用鞭子抽打过,可昨日的事传回府,他都觉得自己头上戴了顶绿油油的帽子,在府里大吵大闹,其结果是世子单独一个院子,公主一个单独的院子,互不相干,当然之前两人就不像会夫住在一起的,这次不过是更加名正言顺罢了。
“琪公主的那院子倒是很致,让别人看着成国公府并没有亏待公主,但实际上连他多走一步路都被人盯着,身边的下人全部被换掉了,只听命于府里的老主君。成国公府原本就日见败落了,以为尚个公主回来能够挽回局面,哪里想得到情况更加糟糕。”
俞晨听得笑呵呵,这个匡琪在成国公府人眼中算是成了烫手的山芋了,想放手,偏又放不了,佑德帝好不容易将他嫁出甩开了这个包袱,又怎可能再轻易回去,尤其匡琪又干了这么丢脸的事。
皇家是不能出现被休弃的哥儿的,历史中倒是有不少守寡和再嫁的公主。
陈嬷嬷笑得很开心,这个附马可是后君心挑选出来的,成国公府的爵位又不会丢皇家的颜面,可这里面嘛就没有多少实质性的好处了,成国公府的那位老主君又岂是好性的任由琪公主上下折腾?
俞晨晚上还有兴致提笔写信,将匡琪这事在信中告诉了韩海珠,这人临走时可是说了,有什么好事都要告诉他,这事肯定能让他乐呵好久,俞晨觉得自己也蔫坏蔫坏的,骆晋源在边上看得抽了抽嘴角。
第二日骆晋源衙门去一趟很快就回来了,因为昨天送的下人回来就捎回了大长公主的口信,很有空,马不得县主过去。
夫夫俩坐了马车去韩将军府邸。
两人走后,有辆马车停在府门口,门房下人奇怪地问来人有什么事,两位主子可是刚刚离开的,这来人可赶得不巧,再说上门拜访哪有不提前通知的。
“不知县主可在府里?我家主子是兴昌侯府的主君,前来拜访县主。”
门房脑子里迅速翻出兴昌侯的情况,谁让兴昌侯二公子才与琪公主闹出那样的事出了大名,连门房下人都瞧热闹瞧得乐呵,可这兴昌侯主君怎跑到自家府上来了,还求见主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