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止是羡慕吧?”李季阳知道,就战国末期这个重视人才的时候,凌夷那样逆天的存在,谁不想要啊?
羡慕,后头还有个嫉妒呢,最后更有个恨。
“是啊,好多人,原来探访迷谷,还遮遮掩掩,后来简直是明目张胆、正大光明了!”羸政说起这个就笑开了:“甚至有赌坊私下里挂出来,看看到底是迷谷能挡住这些人,还是这些人突破迷谷。”
“那商家肯定嬴了。”李季阳换了个肩膀搓:“这么多年,就没人能越过防线钻进去。”
那里头也不能让人钻进去,好几层防护呢,他们可能以为就一层,但是一层也不行啊!
秘密多着呢!
“是啊,好多商家都做了无用功,后来他们学聪明了,压时间,看多久能突破,从三到五年,到十年之后,一家更狠的直接压了无期。”羸政想到自己当时听到他们汇报的时候,都笑惨了!
“那商家聪明,无期,这不是白捡钱么!”李季阳也想明白了。
这商家够促狭的啊!
“是啊!”羸政翻了个身,自己去拿了澡巾:“我给你搓一搓。”
他这后背和肩膀都搓完了,该给小阳搓一搓了。
“嗯。”李季阳放心的将后背交给他搓:“明天第一个召见的是韩非,第二个你想召见谁?”
因为一路行来并没有原来的尘土飞扬,走的都是干干净净的秦王道,而且每曰也多少都沐浴,李季阳的身上并没有多脏。
更何况李季阳皮肤嫩,羸政也不敢使劲儿搓,万一搓坏了呢。
“有原本韩国的能臣,听说我们秦军攻进来的时候,他们都被韩王下了大牢,不曰就要处斩呢。”秦军来了,韩王没了,这处斩,也就没斩成。
韩非来了之后,将人全都放了。
然后挑了好的继续当官,自己也带了人来的,接手颍川郡的时候,这里真的是百废待兴。
现在做出了成绩,王驾亲临,一个个也都激动,同时也有点小别扭,若是单独只有韩非在,他们还可以欺骗自己,他们还是给韩国效劳,可是羸政的王驾一到,这种自欺欺人就被打破了。
到底,现在是秦国的地盘。
就连韩非公子,也是秦国的郡守了。
李季阳这才明白,原来羸政不是单纯的在咸阳城待闷了,出来放风的,他的一举一动,都带着政治色。
他的到来,是提醒,也是警告。
他可能是提醒韩非,或者是警告那些心里还残存着“韩”念的那些人,他才是这片地的主人。
“这些年他们也做的不错,见一见,说一些话,给点奖励,买一下人心。”羸政倒是简单,什么都敢跟李季阳明说。
能得一国之主的召见,他们应该无憾了。
“也好。”李季阳翻了个身:“洗的差不多了,赶紧的拾下,一会儿烘干了头发好休息。”
“嗯。”嬴政拉着他出了浴池。
擦干了身体,裹着头巾俩人换了衣服,去了寝宫。
头发没干不能睡觉,羸政就披散着头发看奏章,如今到了颍川郡,这些奏章也跟着追到了颍川郡。
李季阳无聊,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