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睁开眼睛,接过阿诺手中的酒杯,微微摇晃了一下,看了阿诺一眼,问到,“为什么?”
“我怕你的手下害我,你还是把我这杯喝了吧。”阿诺的话真的很伤人,但处于这样的环境,自我保护是正确的选择。
泰勒一直在出神,时而看看晃动的红色液体,时而看向紧锁的大门,最终,他还是把酒喝了。
阿诺傻傻地笑了起来,拍了拍手,说,“我就是逗你玩呢,你怎么不反抗啊?”
“阿诺,你可以怀疑我,但我不允许自己让你失望,所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哪怕是逗着玩。”泰勒非常平静地表达着自己的态度。
阿诺挠了挠头,绕过餐桌坐到了对面,不自在地拿起了刀叉,朝着牛排切了下去。好像是有点小心过头了,不知道泰勒是不是真的伤心了。
吃了两口,阿诺抬起眼睛看向泰勒,却恍然间大惊失色,“先生,你怎么了?”
泰勒眼神迷离,口/中喘着粗气,大声问道,“你敢给我下药?”
“什么?”阿诺差点趴到桌子上,“下药?”
泰勒真的生气了,“你他妈的,我像那么虚的吗,用得着下药吗?”
阿诺终于回过了神,冷冷地笑到,“先生,你喝的那杯本来是应该给我的是吗?你不想给我解释一下吗?”
泰勒全身发软,慢慢地从椅子上滑了下去,满腔的怒火却被燥热的情/欲掩盖了过去,皮肤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重,他真的想掏出枪把不得力的手下全都突突了。
平日里杀伐决断的泰勒此时欲/火中烧,像一滩泥般溜到了地上,那种任人摆布的姿态实在是反差太大了。
阿诺看着泰勒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幸灾乐祸,就那么目不转睛地一动不动。
“你给我滚”泰勒用尽了全力试图吼叫一声,可那张带着满脸欲望的大红脸却像是在撒娇一样。
阿诺俯下身将地上的泰勒拉到了床上,没有犹豫地扒/掉了泰勒的衣/服,一件一件扔到了地上。
看着身下一丝/不挂的暗组织头目,阿诺忍不住笑出了声,“先生,我要滚了谁给你泄/火啊。”
泰勒虽然身体绵软,可意识还没有完全丧失,举起拳头朝着阿诺挥了过来。
“省省吧。”阿诺用手摁住了泰勒的双臂,“你不是喜欢我吗,谁上谁下还不都一样,先生,我满足你。”
饮血昔拉这辈子没有这么屈辱过,此时也只好半讨饶地说,“阿诺,你走,现在就走。”
“走?”阿诺嘿嘿地笑了,“可是我现在不想走了。”
“你要干什么?”泰勒有气无力地说,“如果你乱来,我不会原谅你的。”
阿诺快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又快速走到餐桌前,在红酒瓶的底部摸出了润滑油,哼,准备的很周到嘛。
泰勒已经汗流浃背,看着一步步逼近的阿诺,想要起身反抗却力不从心。
“先生,既然你那么喜欢我,我总不能一直装傻充愣地不领情吧,今天我就好好谢谢你。”随着话音落地,阿诺一下把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