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逸森挑眉,一脸的不相信,拿过桌上的台历,向前翻了一页,这才松了一口气。
“还有一周呢。”
周逸森一直记得日子,他怎么可能记错嘛。
说完便伸手横抱起孟时语。
孟时语下意识勾着他的脖子,一脸正经的重复着刚才的话。
“我来例假了,真的。”
周逸森把她放到床上,又跑进了浴室。
孟时语坐回化妆桌前,打开吹风机的开关,吹着头发,看着周逸森从浴室走出来,忍不住笑了。
谁知道周逸森直接走出了卧室,孟时语下意识的把吹风机拿低一些,出声叫道:“你去哪?”
伴着吹风机的噪音,孟时语听到他说:“冲红糖水。”
孟时语关上吹风机,跟着他走到厨房,靠在门框上,看他把热水壶盛满水,按下开关,又从柜子里拿出来红糖倒在杯子里。
孟时语竟不自觉的看呆了,回过神的时候,周逸森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
“你看你这经期都乱套了,从明天起,早睡早起,把这个月乱掉的作息好好调过来。”
周逸森握着孟时语的手,言语中竟有种长辈教育晚辈的感觉。
这个月跑宣传,加上天气变冷,但是上台还是要穿的光鲜亮丽,孟时语并没有很惊讶经期的紊乱。毕竟之前开出租的时候,三急也得忍着。
以前是张姨在她耳边念叨个不停,现在是周逸森接替了这个位置。
“好。”孟时语抿嘴笑着,软着身子靠在他的肩上。
没一会儿,红糖水冲好了,孟时语捧着杯子坐在化妆桌前小口的喝着。
身后的周逸森,正不紧不慢的帮她吹着头发。
这种像是两夫老妻那般自如的相处模式,让孟时语迷失自我。
手上的红糖水是热的,喝进嘴里是暖的。
孟时语低头笑,看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想起白颖的那通电话。
抬头看向镜子里认真地像发廊小哥似的周逸森,轻声说道:“今天白颖给我打电话了。”
周逸森没听清,把吹风机关上,问:“什么?”
“我说,”孟时语把杯子放到桌子上,转身看着周逸森,继续说,“白颖给我打电话了。”
周逸森把吹风机起来,问道:“白颖?她想干什么?”
孟时语摇了摇头,说明白颖打电话的目的。
周逸森听完,反问着她:“你想去吗?”
孟时语抿着唇想了一下,点头说:“去,反正你也会去,有你在她应该不敢做什么。”
周逸森靠着化妆桌,故意说道:“不只是我会去,你未来公婆也会去。”
孟时语从凳子上站起身,拍了一下额头,差点儿忘了。
白家和周家是世交,白父的六十大寿,周逸森的父母肯定也会到场的。
周逸森见孟时语一脸的紧张,牵起她的手,继续说着:“你第一次见我爸,想好说什么了吗?”
孟时语咽了咽口水,抽回自己的手,胡乱摆了摆,语无伦次的说:“算了算了,我还是不去了。”
这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