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绝，你可以下去歇着了。”宁雪陌起身向外走。
“你当初救我是因为我长得像什么二号侍卫？”汐绝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微微有些发凉。
“有这一部分原因吧。”宁雪陌回答，自己当日尽力救他确实是因为他这张脸。他如果长的不像二号侍卫，那她会不会出手？
应该也会出手吧？只是不会那么尽力，还为他采来天冰草……
“我不是他！”汐绝顿了片刻，声音更冷。
“我知道啊，所以就刷你这张脸嘛。”宁雪陌半认真半开玩笑：“你得庆幸长了这么一张脸，救了你一条小命。”
此时宁雪陌已经走到了门口。
“你很喜欢他？”汐绝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喜欢啊。他在我心里就像一个兄弟，生死之交的那种。”宁雪陌伸了个懒腰。
“你拿我当他的替身？”汐绝声音更不好了。
宁雪陌终于回头看了他一眼：“你想多了。无所谓替身不替身。你是你，他是他。你代替不了他。”
这个世界本来就谁也替代不了谁。
但听在汐绝耳朵里，宁雪陌这一句话似乎又是另外一层意思，他手指在身侧缓缓握紧：“你是说，我不如他？”
这别扭孩子今天钻的什么牛角尖？
宁雪陌懒得再和他辩解，挥了挥手：“汐绝，你大概太累，想得太多了。好了，你下去吧。我还得沐浴，明天还要赴什么见鬼的游园会……你还得陪在我身边总得精神点才能给我长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