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山月比较干脆:“少废话!容月,这易容术你能不能解?”
那男子自然是容月天澜,他又围着宁雪陌转了一圈,叹息:“这么完美的精品,我不忍破坏……”
宁雪陌唇角微微一抽,她现在被整得丑成这样,还完美?还精品?她把这么完美的精品让给他行不行?糊在他身上行不行?
容月天澜还在那里晃着扇子叹气:“这妆在你们眼里或许丑怪到了极点,但在我这行家人眼里,简直就像是一副绝世名画,破坏一丝一毫也会毁坏了它的不完美,也如焚琴煮鹤一般大煞风景……”
宁雪陌诚心诚意地一笑:“多谢阁下的赞美,不过小女子是个俗人,欣赏不了这种画风,万望请阁下施展您的妙技,替小女子把这易容术解开。小女子感激不尽。”
寒山月最直接:“你觉得这画风好?回头本座在你身上来上这么一副。”
容月天澜俊脸一黑,帝座,你说话别这么直攻人软肋好不好?
当然,这话他也就是在心里说说,嘴里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摸了摸鼻子:“好吧,我就做做这煞风景的事,替这位姑娘解开这易容术。不过这里面有个为难之处……还需和二位商量商量。”
“有何为难?”寒山月挑眉。
容月天澜看上去吊儿郎当,但为人做事十分自傲,什么样的问题到了他手里都能轻易解决。
从他嘴里蹦一个‘为难’二字出来,还真不容易。
容月天澜瞧了宁雪陌一眼,打了个哈哈:“此地不是说话的所在,我们去浣花殿说吧……”
他这句话刚刚落地,忽然又住了嘴,向不远处瞧过去,揉了揉眉心:“今天的访客还真不少。”
雪白的沙滩上,蓝汪汪的小麒麟凭空现出身形,它的模样像是从洗衣机滚筒里爬出来的,尾巴夹着,一双眼睛还蒙圈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