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它为何会自行关闭？难道说里面内容刚好满了？存不上其他东西了？”
“是……内容满了而自行关闭。”空镜国师点头。
“你又撒谎！”宁雪陌冷笑：“那水晶球本座已经看过，最少还能再录制一个时辰的内容！诸位如果不信，本座就可以再用那水晶球接着往下录制。国师可敢再将那水晶球拿出来让本座亲自操作证明？”
空镜国师脸色赤红，宁雪陌一个问题连着一个问题，问的太快，又绕这么大弯子，让他一个不防就着了道儿。
现在临时改口也来不及了。
他一横心，干脆玩不要脸的：“是本座记错了，是我夫人在得到自由的那一刻，立即关掉的。”
宁雪陌笑了：“那国师夫人心真宽！在那样的时刻还想着立即跳下来关这个。好，算你说的在理，那上面为何没有国师夫人扑过来关水晶球的画面？你总不会告诉我，这水晶球虚空一指也能点灭吧？”
空镜国师刚才关闭水晶球画面的时候都是用手指按了一下水晶球上一个红点，虚空一指是绝对办不到的。
案子审到这里，情况已经大体明朗，这水晶球就是故意放置在那个位置录制这个的，而且录制罪证完毕，立即有人将水晶球关闭。
空镜国师几乎说不出话来，宁雪陌又道：“还有，刚才看水晶球所放的那段，国师夫人挣扎得并不剧烈，倒像是欲拒还迎，中间还配合了几次，看国师夫人的情形，不像是看陌生人的眼神，倒像是看自己丈夫的眼神……”